“唔”小的毕竟不如老的耐力好,这香薰的雾气一接触到皮肤,孔均那张斯文的俊脸也是一下子就白了。
孔长老见状,第一个冲出来就要制止,“你们不是药庄的人,没有权利执行我们药庄的规矩。”老头一个标准两面行使,前头还说外人犯错一起下跪,转眼外人就不能动内务了。
“孔长老。”一旁的族长抬起他那宽大的袖袍把人拦下,口气淡淡道:“真金不怕红炉火,孔家是不是无辜,证明一下,又有何妨。”
族长既然发话,孔长老再想阻止也是无能为力。
众人这会儿也多少看出了点端倪,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没有说话,全把视线投向孔家父子的身上。
而温婉跟萧润泽一左一右,擒着人岿然不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孔家父子面色涨红,浑身冒着虚汗,咬着牙不敢出声喊疼。
“还有三分钟。”温婉凉薄着口吻,给出了时间期限,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头早就快憋下去的孔家父子俩瞬间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温婉,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开口骂人。
他们失算了,制作出醉情花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这毒花还有解药,更是醉情花的克星。刚才看阮家学徒疼得满地打滚,他们就已经心生怯意,一心只想把事情推到阮家身上,及时脱身。
却不想半道上杀出一个温婉
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短短的三分钟在备受煎熬的两人看来,无异于漫长的时光。
孔均的眼睛充斥着血丝,瞪得都快脱窗了,却每每在要张嘴的时候被孔良靖一记眼神给灭了想法。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孔家父子有鬼,可孔家家大业大,在云市的势力不容小觑,只要他们不喊疼,谁敢出来指认他们的不是。
就连老族长也一直站在那边没有说话。
三分钟即将过去,孔良靖阴狠的眼睛一直死死瞪着面前的温婉,心里无不想着要将她挫骨扬灰,只有这样,仿佛掌心的疼痛才能消退一些。
可就在革命胜利的曙光展露眼前的时候,孔均却是忽然身子一歪,大喊了一声,浑身抽搐地倒在了地上,“啊我的手,谁来救救我,我的手,爸”
那满地的灰尘都被孔均滚到了身上,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哭爹喊娘,疼得抓心挠肺,场面既是滑稽又是让人触目惊心。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温婉也就把熏香收了,顺便瞥了萧润泽一眼,后者依旧目不斜视,高冷莫测。
如果她没看错,刚才这男人是在背地里捅了孔均一下子,才让人摔倒的。
啧,真阴险。
孔良靖虽然憋住了没喊,可孔均这一嗓子可是情真意切,千真万确,想赖都赖不掉。
“现在阮家跟孔家都有反应,就要问问看,谁才是醉情花的持有人了。”温婉走回阮家两个学徒跟前,此时两人疼痛症状消退了,却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看见温婉走来,两人皆是一惊。
“你们倒是说说,醉情花从哪里得来的?”温婉站在两人跟前,问话间还动作悠闲地翻了翻自己素白的掌心。
两个学徒徒然就觉得喉咙一紧,二十四小时的毒药催命符就在身后召唤一样,吓得他们一个哆嗦,忙不迭就指着地上的孔均道:“是他,他给我们的,让我们把花放到小姐房间,还说要跟小姐单独见面。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说到后边,面对阮辛泰失望的眼神,两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畜生!畜生!孔均,我女儿才十六岁,比你小了十几岁,你竟然对她有这种龌蹉想法,我打死你。”知道女儿一而再差点让人羞辱,阮辛泰这个当父亲的再也维持不住风度,破口大骂着抬脚就往地上踹。
孔良靖忍着疼没动,其他人也不敢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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