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蜷缩在角落里面,口中喃喃自语道:“陈旧,什么时候再叫我一声姐?下次我一定答应。”
另一边,上了公交车的陈旧越想越糊涂,最后不知怎的想到了苏小白身上。
“不可能是她,苏小白不会知道自己来这里,就算知道了,自己最近和她无冤无仇,她也没有理由再次针对我,何照微?十有是她了。真狠,还装摄像头,不对,会不会是宁茹故意吓自己?那里面根本没有摄像头?”
陈旧将头靠在车窗玻璃上,脑海中一件一件捋着整件事情经过。
陈旧累了,他闭上眼睛不再胡思乱想,他想好好一个人静静,公交车摇啊摇,神经彻底放松的陈旧很快进入梦乡。
还是那个夜来香洗浴中心,还是那个房间,宁茹正坐陈旧对面,她一丝不挂,他浑身赤果。
“陈旧,我们开始吧。”
“嗯。”
陈旧不受控制爬到宁茹身上,他来回做着机械而又,一番后,宁茹不知去向,只剩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陈旧浑身舒坦,感觉背后有点痒,于是伸手一抓,好像是从背后抓到个什么小东西在手中。他疑惑拿到面门一看,那是一只米粒大小的红色蚂蚁。
蚂蚁皮肤红得像血,两根触角在头上不停来回探动,陈旧不以为然随手扔到地面。
这里哪来的蚂蚁?陈旧没多想,他继续麻木躺在床上。
背后又有点痒,陈旧有些恼火,伸手一抓两只血红色蚂蚁出现在自己手中,气急败坏下他用力一捏,蚂蚁炸开,弄得手上全是鲜红的颜色,腥臭无比。
陈旧正纳闷儿,背后再次传来一阵瘙痒,他骂骂咧咧从床上站起身子,想要看个明白。只见床单那些还未清洗干净的污垢上,爬满密密麻麻血红色蚂蚁,它们正在不停啃食着污垢。
鸡皮疙瘩瞬间遍布陈旧全身,回头一看,在自己背部也全都是些连成片的红色蚂蚁,皮肤早已让它们啃食了个干净,暴露出来几根白色背骨格外明显。
陈旧心里一惊,大叫着夺门而出,外面一个人没有。在墙上,地上,天花板上,有着一块块污渍,上面布满红色蚂蚁。
“凡哥,宁茹,青山哥,你们都去哪儿了,出来,出来啊!”
回答陈旧的只有蚂蚁啃食污垢发出的“呲呲”声,突然,他眼中一只红色蚂蚁挥舞着触须在瞳孔中不断被放大。
陈旧变成一块污垢,他身上布满蚂蚁,蚂蚁们肆无忌惮啃食着无力动弹的陈旧,它们身上颜色更鲜红几分。
蚂蚁疯狂啃食下,陈旧皮肤下面露出跳动的脉搏和白红相间的人肉,接着便是自己骨头,他看见自己骨头居然是黑色的。
陈旧眼睁睁看着全身血肉在蚂蚁啃食下化为森森黑骨,慢慢,他只剩下一只眼睛,血红色蚂蚁用触须挑拨着陈旧眼睛,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那血红色蚂蚁明明有着一张人脸,何照微。
大梦初醒,车还是那辆公交车。
陈旧伸手往后背抓去,什么都没有,下体有一丝凉意传来,牛仔裤裆部湿了一角,好像尿了裤子。
陈旧连忙把手放在裆部遮挡,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动作后,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陈旧把头贴在窗户上,街上人来人往,他们衣着得体有男有女,陈旧想,如果把这群人带到梦中,那些恐怖的蚂蚁会放过他们吗?
“叮咚,城南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下一站城南东站。”
公交车到站提示音将陈旧从无限遐想中拉回现实,他木然发现自己坐过了三站地。
陈旧重转夜班公交回到家时已是凌晨时分,家中人都已睡下,没人在乎是否还有一个陈旧有没有回家。
他路过何照微门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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