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夏邦玛瘫在了丈夫怀里,捂着心口喘息着。明科问唐先生:“她怎么啦?”
“被你吓着了。”唐古拉语音抖抖。“刚才那一幕,太惊险了。”
“是啊,那么粗的木头,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砸在人身上,不死也得半残。”毛头加油加醋。
被明科救下的二人脸色惨白,像席女士一样,捂着心口大喘气,他俩没有靠在有温度的肉体上,而是靠在了没温度的山体上。他们一位40多岁,另一位不足30岁,年纪小的这位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眼镜问同伴一声:“老裴,伤到没有?”
“没有。”中年人有气无力。“小白,你怎么样?”
“我没事,”眼镜言词虚虚。
“山上的人这么不小心,不看看下面有没有人,就放下木头来。”毛头倾泄着不满。“真叫熊猫跳舞——笨手笨脚。”
“他们故意放木头下来。”老裴指一下头顶。“这帮家伙,想要我们的命。”
“怎么回事?”明科问。
接下来,二人把他们的遭遇讲给明科和毛头。
裴思图和白申是省城一家报社的记者,前几天,老裴得到一条消息,说是有人偷偷地在生地县与石蒜县交界的深山里砍伐森林,老裴向报社领导汇报后,便与小白结伴走进山里。他们在拍摄盗伐林木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名盗伐者发现了,那名盗伐者去通知同伙。裴思图一瞧,苗头不对,赶忙与白申往山下跑;想不到盗伐者竟然对他俩下这样的杀手,这帮人的胆子太大了。
“那些人是不是追你俩的?”明科一指从林子里钻出来的一群人。
老裴和小白朝明科所指的方向一看,二人同时回复一声:“没错。”
那帮人每人手里拿一根木棒,朝他们跑过来,其中一位大个子一边跑一边喊:“识相的把摄像机留下,不留下就吃我两棒子。”
明科从旅行包里取出小钢锨锨头和锨把,只是几秒钟,用螺钉把它们安装成一体,他吩咐毛头:“你领着他们先走,我去挡一下。”
毛头顶了牛:“我不走,我要跟着你。”
明科瞪起双眼,生言硬语:“又不听话了?”
裴记者对明科亮言:“你一个人怎么能够对付他们一帮人?”
明科瞅一眼二位记者,命令毛头:“别废话,快走。”
“快走。”毛头推一把老裴。
8位手持大棒的汉子已经冲到跟前,明科把钢锨一扬,大喝一声:“站住。”
“闲事少管,走路伸展,” 冲在最前面的大个子用棒子一指明科,怒火灼灼,“跟你没关系,你赶快让开,我们找前面那两个扛机子的人。”
“你找他们,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明科语气强硬。“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块儿上?”
“龟儿子,口气不小,我一个人就把你收拾了。”大个子说罢,举起大棒向明科劈去。
明科见到棒子劈来,使一招“闪通臂”躲过,大个子接连向他劈出几棒。明科看出来,这人会功夫,从招式上判断,他学过峨眉武术。明科的本意不想伤人,不然的话,以他的手段,完成能够削掉大个子的两只手,他不那样做,只是把钢锨圆圆地舞动起来,将身子罩住。
大个子以为凭着自己精湛的峨眉武术会很快拿下明科,没想到遇上了硬对手,眼瞅着二位记者走出老远,他急了,朝同伙们一招手,开了言:“你们3个追前面的人,剩下的人,跟我一齐对付这龟儿子。”
5位壮汉舞动大棒,齐向明科攻上来,另3人趁机绕过明科,朝前追去。
5人围在自己周边,其中一人武功底子不错,明科不敢怠慢,他精心地应对着;但他仍不愿伤到人,两眼只盯在人们手中的棒子上。明科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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