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猎隼畅畅 “花儿”飞飞(第9/11页)  毛头小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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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席夏邦玛到机场,然后奔西藏。在兰州机场,席女士与明科c毛头合了影,临别时,她紧紧抱着毛头哭起来。朱小姐纳了闷,席夏邦玛不去抱着自己的丈夫哭,却搂起一个中国少年掉眼泪。

    送席女士进了机场安检口后,唐古拉祝明科等3人西藏之行一路顺风,他开起车回胡杨市。

    朱穆朗玛坐上驾驶座,明科让朱小姐把她挂在风窗上的两件玩具拿下来,并要她脱下尼龙手套,用发带系好头发,以免开车出危险。朱小姐不以为然,开口高言:“放心吧,我开车不是一年两年了,从没出过事故。”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听话?”毛头语中带气。

    “这是我的自由,你们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刚才明科吩咐她,她就想把这句话抛出来,话到嘴边改了词儿。毛头一张嘴,朱小姐逮到机会了,把憋在肚子里的话痛快淋漓地吐出来。“你放明白了,你俩是我的雇佣,我领导你们,不用你来命令我。”

    “吃着奶骂着娘——不知好歹。”毛头口吐恶言。这一句,他没敢使英语,一是怕朱小姐听了生气,二是不知“好歹”一词的英语发音。

    吉普车开出兰州机场向西南方向行进,朱穆朗玛把车开得飞快,明科不敢大意,他两眼紧盯着前方,并且提醒毛头,不要打瞌睡。吉普车开进白芨县,前面出现一群骑马的男人,他们身穿长袍,腰束宽带,大多数人都留着一部大胡子。朱穆朗玛把方向盘一打,从马群左边超了过去,左侧的车轮越过一个小坑,车子猛一颠簸,朱穆朗玛的头发垂到了眼前,两个玩具在她面前剧烈地摆动着,她没看清前面有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骑乘着一匹枣红马,车子眼看要撞上马屁股,朱小姐猛地一拨方向盘,同时踩下刹车。尼龙手套太光滑,她的操作动作不到位,车子冲下路基,一头栽进路旁的排水沟里。

    在吉普车冲进沟里的一霎那,明科和毛头手脚同时用力,把自己的身体努力固定在座位上。骑枣红马的小伙子与众位留着大胡子的骑马男人围上来,众人跳下马,冲下路基,准备抢救车子里受伤的人。没等他们伸手拉门,车门开了,明科和毛头跳出车子,打开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将朱小姐抬出来。

    朱小姐的胸部撞到了方向盘上,疼得她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股劲儿地吸溜着冷气。骑乘枣红马的小伙子招呼着各位“大胡子”,帮着明科把北京吉普拉上路基,并要明科跟着他们走,找骨科医生给朱小姐检查治疗。小伙子说,美国小姐是为躲避自己而受伤的,自己有责任为她找医生。众位骑马的人们把朱穆朗玛抬上吉普车后座,明科驾起车子,毛头照顾着朱小姐。骑枣红马的小伙子将马交给同伴,坐在副驾驶座上,为明科领路。

    小伙子告诉明科,他叫马扎甘,是东乡族人,家住五倍子村,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现在,他和亲友们到红娘子村迎娶新娘子马妮拉。红娘子村有一个老羊倌,治骨科病很拿手,近些年,老羊倌不放羊了,开了一个骨科诊所,还买了一台旧的x光机,十里八村的人们遇有跌打损伤都去找他。

    车子开进红娘子村,马扎甘向一位村民打听骨科诊所怎么走,那位满脸长着长须的村民领着他们来到诊所门前。明科把朱小姐抱进诊所,白须飘飘的老羊倌问过美国小姐受伤的经过后,伸手摸了摸她的伤处,然后用x光机照了照。老人告诉明科,车子急停时,方向盘撞在这位外国小姐的两乳上,她的双乳高耸坚挺,充当了肉垫,因此,没伤到骨头,只是受了挫伤,服些药,调养几天就会康复。最后,老羊倌包了两包药粉交给明科,一包内服,一包外用。

    听老人讲,美国小姐无大碍,明科和毛头松了一口气。这时,由外面进来几个接亲的人,他们催着马扎甘赶快到新娘家,那边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他这位新郎官了。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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