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上。不用猜,这就是喜娃和娜巴塔的父母。
太阳已在中天,朱小姐让明科把车子停下,她要与这对藏族夫妇聊一聊。
见到从车上下来的各位中外男女,桑索斯和帕梅拉尔两掌合在胸前,问候一句:“扎西德勒。”7人照着样儿回了礼。洛美上前把刚才一行人与他们的孩子交谈的经过讲给桑索斯与帕梅拉尔。趁他们聊天,明科把炊具取出来做中饭,同时告诉藏族夫妇:别做饭了,大家一块儿吃。
帕多瓦与伊丝坦布欣赏起藏族夫妇的架子车,那车子简陋到了极点,不过是两只胶轮上捆绑着树枝c树杈。车上装着帐篷c炊具c衣物等。
饭刚熟,大家远远看到了两兄妹长拜的身影。朱小姐准备开车把喜娃和娜巴塔接过来吃饭。洛美拉回了她,并告诉美国小姐:长拜者是决不会坐车的。
两个藏族少年逐渐走近,他们目不斜视,一丝不苟地大拜着,他俩以架子车为这一段的终点。临近终点了,二少年跨出架子车三步拜一拜,然后,回身向自己的父母走过来。从这里能看出来,他们的态度是多么认真,绝不偷懒取巧。兄妹二人用毛巾摔打去身上的尘土,帕梅拉尔从湖里舀来水,一家人分别洗了脸,他们把洗过脸的水轻轻倒在草地上,而不是泼进湖里。
开饭了,11个人围成一个大圈吃着饭。看得出来,长拜是一项很费饭的操作,不说喜娃,就说娜巴塔,竟然吃了朱穆朗玛一倍的饭。饭后,大家与这个藏族家庭合了影。桑索斯拿出一些具有藏族特色的纪念品分别赠给7人,明科则将一些衣物c食品及用具赠给藏族一家人。
7人上了车,与藏族一家人挥手告别。等到车子开远后,桑索斯和帕梅拉尔拉起架子车,两个孩子继续他们的长拜。
朱小姐对藏民的这种行为不能理解,对佛的尊崇与虔敬是应该的,可是,没必要这样子啊,过于艰辛了。若是大人还好些,小小少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她心里有话憋不住,便喊明科停车,让洛美从越野车迁来吉普车上,与她一块儿探讨这个问题。
车子再次开动起来,大家热烈地讨论着。洛美柔言轻语:“我16岁那年,便与姑姑一家人结伴长拜到拉萨。当然,林芝离拉萨的距离近,我们的旅程不如桑索斯一家辛苦。”
“我实在不明白,那两个一路磕大头达4个月之久的孩子,不仅没有厌烦c无奈与疲倦的表情,反而现出灿烂的笑脸,真是不可思议。”朱小姐说白道黑。
“藏族人天生就是快乐的民族,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灿灿的阳光。”刚迪斯给出点评。“这是我对藏人的印象。”
“曾经有一个藏族音乐家,几十年中收集了数千首卫藏民歌,竟然没有收集到一首悲歌。”明科添一道美景。“这是一个无悲歌的民族。”
“为什么会这样?”朱小姐语调怪异。
“因为有佛教信仰,也因为从小便经受了磨练,练就了坚强与忍耐。”洛美表白一通:“这种磨练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在那个年龄所不能忍受的摧残,我们却不以为意。在我们的生活中,不是没有悲伤和痛苦,而是人们不以为悲,不以为苦,就像一个人攀登过珠峰,再去登笔日神山,简直就是小菜。小小年纪便经历了时间既长c路途又远的伏地大拜的行程,还有什么苦能称为苦呢?对于一个藏民来讲,今世吃些苦,不算苦,给来世积累了大福德,那是实实在在的所得。这一朴实而基本的生活态度,构成了我们的快乐与幸福。”
“我发现,这里的人们对物质条件没有太大的奢望,他们的生活消费很低,过着简单而朴素的日子。”刚迪斯语短情长。
“在西藏,单一的精神信仰全民族化,这是一个特别显著的文化现象。”明科赞叹一番:“藏民族把佛教本土化。我们亲眼看到了,在这里,释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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