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攥紧拳头,任由指甲割破手掌。也许只有这种疼痛,才能缓解我心中的痛苦。但显然这根本行不通,心里的痛丝毫没有减弱。
我全身颤抖着,用力的咬着牙,不断的告诉自己:“文才!你要知足!能够见到娘一面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
第二天一早,师兄轻轻的敲着我的门问道:“文才,你醒了吗?”
我打开房门,笑着对师兄说道:“早醒了!都洗漱完毕了,去吃早饭吗?”
师兄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试探的问道:“文才,你你没事了吧?”
我摇头道:“我能有什么事?快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师兄又看了看我,见我好像真的没什么事儿,便点头道:“好!咱们走。”
吃早饭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饿死鬼托生似的,吃了五个人的饭量才擦了擦嘴,满足的打了个嗝道:“饱了饱了,再吃下去,怕是肚子就要撑爆了!”
师兄有些担心的问道:“文才,你真的没事吧?”
我笑着拍了一下师兄说道:“放心吧!我没事!今天不是还要去闫师父哪里学手艺吗?收拾收拾赶紧走吧!”
“你真的没事?”师兄再一次问道。
我脸色一变道:“有事!我快要死了,现在只有银子能给我续命。师兄,把你这些年攒的银子都给我吧,这可是我的续命钱!”
师兄一瞪眼道:“少扯淡!赶紧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去闫师父家。”
到了扎纸店,闫师父见到我便问道:“怎么样了?牌位空白处填上了吧?”
我感激的点头道:“多谢师父!”说完,我跪倒在地,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闫师父扶起了我,叹了口气道:“可惜为师只能做到这里了,虽然机会只有一次,但总比永远没机会要好。”
我含泪点头道:“徒儿明白,不敢有过多的奢望。”
闫师父点头道:“你能看开便好。我见你心结已经打开了,那就继续开始学习扎纸吧。”
“是师父!”我低头垂泪道。
师兄被我和闫师父的话说的有些迷糊,挠着头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我摇头道:“没什么,我们快去练习怎么做扎纸吧。”说完我拉着师兄进了屋,继续开始练习扎纸。
我一边编动手中的芦苇杆,一边想着母亲。听她和闫师父的意思,是闫师父所做的那块牌位帮助母亲和我见面的。虽然只有这一次机会,可这却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原因无他,让我知道了谁是我的母亲,也让我知道了母亲的姓名。说起来,闫师父对我绝对是有大恩啊!
我转念又想到当日师父求闫师父让我和师兄拜入其门下的时候,好像是给了闫师父什么东西,所以他才同意的,真不知道师父给的是什么,找机会一定要问问。
师兄编了一阵芦苇杆估计是感觉到手有些痛了,便放下手中的东西,掰着手指说道:“文才,你说那个自称丛风允的是不是被人救走的?”
我也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按师父的推论,应该是被人救走的。”
“那会是什么人呢?”师兄问道。
我摇头道:“这我上哪儿知道去?”
师兄有些神秘的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我被勾起了兴趣。
师兄低声说道:“我们在白沟镇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可就在这些人里面,就有一个在那晚有异动,所以这事儿我想了很久,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
“谁啊?”我好奇的问道。
师兄神神秘秘的说道:“大帅府的稳婆,陈姑娘!”
我一愣,想了一想,还真是!我们在白沟镇认识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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