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火光燃耀在整座长安城中,到处都是乱军,到处都发生着屠杀。
“吕布呢?吕布去哪里了?”荀攸从睡梦中惊醒,拉住一个疾走的护卫,问道。
“先生,我也不知道,听别人说,吕布将军已经投敌了,先生还是快跑吧。”护卫见荀攸呆在原地,他连自顾不暇,哪还会在乎荀攸的性命,急忙夺路而逃。
“完了,全完了,王司徒,贾御史,陛下,我对不起你们”
荀攸怅然瘫坐在新建的廷尉府后花园的泥地上。
前堂处传来脚步声,显然已经是死路一条,他望着自己荀氏一族代表性的衣衫上的青色花纹,那是一朵青色的兰花。他苦笑了两声,长叹一口气。
“对不起,叔叔,是我败坏了家族名声,成了乱臣贼子。”
他明白,只要王允吕布一倒,他就算还活着,也会被列为乱臣贼子中的一个了。
“荀廷尉,总算找到你了。”一个身材削瘦的影子笼罩了他。
荀攸抬头,李儒阴鸷的脸出现在他眼里。
皇宫
“死来!”吕布方天画戟一挥,将樊稠,胡軫,李傕,郭汜,张济五将一同击退。
“咳吕将军之武,果真天下无双。”其中最弱的张济已经支持不住。一击,竟将他打成内伤,咳血不止。
“蝼蚁们,还不快快滚开,我要带走献帝!”吕布见其余四将仍有再战之力,心头不禁烦躁不已。
这群该死的西凉军,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念及旧情,真是见鬼,把城外汇聚起来的二十万西凉军全部放了进来!当初他就应该一个不留,全部屠个干净。
“奉先,朕便在这里,但朕不愿意与你走。”
正当吕布沉思之际,他上方突然传来了刘彻的声音,彻底击碎了他的幻想。
“为什么,陛下难道要与乱臣贼子一并么!”
“谁是乱臣贼子,我分的很清楚,王允,也应该死了。”刘彻闭上了眼睛。“王叔,拜托了。”
可惜了,此等勇武之将,竟不能为他所用。
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从刘彻背后走出来,怀中抱着一柄汉剑。
见到此人,原本董卓麾下的五将全部肃然起敬,一并退了下来。
老人缓缓走到吕布面前。“在下王越,请赐教。”
吕布看着这个老人,心中不禁好笑,“刘彻,你是在逗我”笑字还未出口,也未见老人拔剑,吕布的头颅突兀地飞了出去,甚至都没有血溅三尺,只是在一瞬间。
剑圣的剑,太快!
“陛下,这是最后一次,刘辨让我保你一次,我已经达成了,永不相会了。”
“王叔”刘彻望着老人离去的落寞背影,心中也有些遗憾。
为什么皇兄可以收他的心,我却不行?
司徒府
“再会,王司徒。”高顺手中的朴刀凌利地落下,一颗人头滚落在木制地板上。
贾诩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高顺,永远记住,不必多想,胜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死,因为只有生死才是永恒。”
在遇到贾诩的那一刻,高顺原本的观念就开始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了。生死逐渐高于了一切忠诚,原来,忠于自己,才是忠诚最精妙的奥秘。
“很好,你比我想象得要优秀聪明的多,高顺。”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西凉腔调,还有那个熟悉的避雨斗笠。
“文和先生”他转身,望着那道熟悉削瘦的身影,虽是那么的不起眼,可里面蕴存的能力,属实太大了。
“走吧,随我去觐见陛下,带上王允的头颅。”
“诺!”高顺拾起王允的头颅,那颗染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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