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亲手捉住这盗贼,打算怎么处理?”人都出去了,后殿内只有林淼与周墨淮两个人,一时喧闹的清心殿又宁静下来。
“这是贵府内部的事,我一个外人就不参与了。”周墨淮看到桌上放的银耳莲子羹,“时候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林淼顺着周墨淮的视线看过去,自然看到了那碗银耳莲子羹,“公子早些休息吧,明日小姐会亲自过来道谢。”
林淼离开的时候,顺带带走了那碗没动过银耳莲子羹。
明天她会来?
周墨淮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闪过这句话,又想起那张清冷的面容。
精致的五官,美中含威;清冷的气息,从容不迫。举手投足间满是自信与孤傲的气质,一言一语中,全是果断与权威的信服。
周墨淮拍拍脸,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三十遍:别胡思乱想,该睡觉了。
清心殿退出了喧嚣,融入暗黑深沉的夜幕,皎皎月光洒下一片宁静的银光,罩住了黑色深处的躁动。
锦鸾殿内,温文澜刚刚沐浴完毕,盘腿坐在床榻上翻看今天最后一本奏折。
“陛下,事情办妥了。”不语轻着脚步上前,悄声说道。
“嗯。”温文澜头也没抬,翻了一页又继续阅看,“你们觉得如何?”
不语躬着腰,斟酌了用词,才缓缓说道,“他周公子意志坚定,没有喝司阮给的东西,没有接受司阮的任何好意。司荣佯作被他抓住,以金银为诱惑换取自由,结果周公子开出的条件是不带走一丝一缕,额就是全部脱光。”
全部脱光?温文澜不禁抽了抽嘴角,亏他想得到。
“你们用的方法太低劣了,万一他有所隐瞒呢?”温文澜把最后一本奏折合上丢到一边,“明日朕去看看。”
不语顶着鞋尖,在心里念念叨叨,不是陛下您自己说简单点c直接点的吗,怎么又成了手法太低劣。
“陛下,您什么时候去见见”
温文澜玉手轻轻覆盖在不语的唇上,“不急。”
——
“大哥,当时你没听到司阮那声音。”司荣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公子,原来你好这口,公子别跑嘛,公子”
司荣学着司阮尖尖的嗓音,细高细高的,发着嗲,让人凭白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司荣你找打!”
司阮一脚踹上司荣的屁股,司荣捂着屁股嗷嗷叫着躲到了司燃身后。
司阮换下了一身飘逸的齐腰襦裙,此时她身着黑色交领箭袖长衫,袖缘领口织白色流云纹,随着身体的走动,衣摆隐隐可见暗光流动。
司燃c司荣与司阮衣服相同,只不过一个袖缘领口织红色烈焰纹,一个袖缘领口织蓝色海波纹。
“听卫长大人说,陛下嫌弃你的手段太低劣了。”司荣得意地冲着司阮挑眉,“没想到司阮大人会亲自演这么一出。”
司阮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司荣,忽然,她嘴角一勾,“是啊,至少那位公子很聪明,不会喝那碗银耳莲子羹,不像某人,仗着自己的看家本领,不怕死得什么都敢吃。”
似回忆起什么不好的经历,司荣的气焰一下就消下去了,他缩了缩脖子,低声嘟囔一句,“最毒妇人心。”
“陛下已经派我们出任务了,什么时候会召见我们呢?”一直沉默的司燃开口了。
他背光而坐,面部的线条因光线不够所以看起来更加凶狠,仿佛他是黑暗的主,只要是在夜幕下行走的生灵,都由他掌控。
“卫长大人说皇上不急。”司阮接过话,“没有大事,皇上是不会召见我们的。”
毕竟他们现在还见不得光,他们的存在是皇上捍卫皇权的强盾,在不了解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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