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冲碎了花溪走廊的安宁截住了冠玉的前路,拿着令牌的士兵骑在马背上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将军,我们将军出事了!”
“墨淮怎么了!”吴启一急,忘记自己骑在马背上,身子猛地往前探去,身形一晃差点从上面栽下来,“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你冷静一点。”冠玉拉住吴启的胳膊,异常冷静地看着那个士兵,“我们到那边去说。”
路旁的小树下,士兵将事情的始末飞快地说了一遍,听完,吴启和冠玉的脸色愈发凝重。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根据士兵的描述,冠玉断定周墨淮出现这样的症状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只是最近才爆发出来,这么下去很是危险,“你和赫连九天继续往前走,我们在花涧岭汇合,赫连九天会有办法通过第五个村庄的。”
吩咐完,冠玉冲过去翻身上马,眨眼间跑出去好远,挺拔的背影越来约小,只留下一句话回荡在空气中,“按原定行程不要停!”
冠玉所在的先头部队刚刚从第四处村庄离开,按照那个士兵的说法,周墨淮现在在第一个村庄与第二个村庄之间,大军行走五天的路程,被冠玉一天就赶出来了。
当他到冲进周墨淮的营帐时,周墨淮只是懒懒地瞥了他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现在怎么样?”冠玉推开营帐里仅有的一位副将,一边询问一边给周墨淮把脉。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将军那天从马上摔下来后,便一直卧床休息,且从那天开始滴水未进,稍稍坐起来一点会吐血,喝点水也会,末将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副将焦急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他左看看c右看看,想问问把脉的结果,又怕添麻烦,“为了稳定军心,末将只说将军是水土不服,需要暂时休息,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冠玉“唔”了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待会我带他去求医,明日你按时带队伍向前走,不要管我们,我们会追上来的。”
说是求医,其实冠玉只是想找个地方给周墨淮好好看看,他自认医术不比宫中御医差,可周墨淮的脉象,他有些看不懂。
说是中毒又不太像,他不太擅长毒药这方面,但绝对不可能是水土不服。
离这里最近的地方,就是三族长所在的村落,将周墨淮带去那里应该不成问题,再说了,赫连家族说不定就擅长医术,听说赫连家族的名贵药材不在少数。
说不定还能借着周墨淮的便利顺点什么过来。
副将说周墨淮一起身就会吐血,冠玉索性打横抱起周墨淮,让他能稍稍保持平躺的姿势,放着周墨淮再次发作。
借着夜色,冠玉足尖轻点跃上树梢,很快就消失在黑幕当中。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丢下去,然后拿着你的令牌c接手你的军队c霸占你的小情人。”抱在怀里的周墨淮悄无声息,风从身旁呼啸而过,冠玉几乎感受不到周墨淮的呼吸。
“你做梦!”轻飘飘的声音几乎被疾驰的风刮碎,周墨淮喘了两口气,呼吸才渐渐平稳,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不再说话了。
冠玉低头看了看周墨淮,放轻了脚步,按照现在速度,在半夜冲进三族长家里是没有问题的。
“你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不就是把你的军队和小情人让给我吗?”冠玉微微挑眉,眼眸被月光衬得发亮,“是这个道理对吧。”
“你咳咳”周墨淮猛地一阵咳嗽,心火与血气翻涌着向上冲,周墨淮强忍着不适,咳得几乎要背过去。
冠玉不得不再次放轻了脚步,如果周墨淮真的在他手上挂掉了,温文澜非得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冠玉带着周墨淮冲进三族长家的时候,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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