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执起她的手,一同走出屋外。
庭中树枝抽出新绿,春意盎然,彷若他们之间的感情,更迭循环,终归还是会走回原来的道路上。
繁花似锦,过境千帆,待在彼此身旁之人,自始至终都不应该更改。
他们来到一座秋千架,炎玦坐下后,彷若对待珍宝般,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这次她没有躲开,只是安静地趴在他的胸膛。
微风徐徐吹来,他们随之摆荡,一切是如此自然,她只要肯顺从自己的心,便会回到他的身边。
感情之事,有命中注定,亦有勉强得来的,他的阿央,打从一开始,所爱之人便是他,这是墨青宸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他的地方。
他不过是让所有的事回到最初应行的轨道,如此而已。
她若是知道他为了与她待在梦里,所耗费的苦心,与抛下的责任,绝不会舍得再离他而去。
琉光泽离宫内,徐示青c昊渊与李飞扬等人,在四周布下护法阵,而百里月居中为炎玦施以迷魂术,他行咒于掌心,缓缓地将之印入炎玦手中。
只见一阵金光后,百里月不住地喘息,全身冷汗淋漓,一口腥膻之气从他喉间传来,他猛然一咳,竟是殷红的鲜血。
这时,南宫暮不动声色地来到他身旁,伸掌为他调匀真气。
过得片刻,百里月终于缓过气来,道:“要入炎玦之梦,难如登天,若非他先前为姐姐所伤,此事绝计无法成功,现在封印已下,待我进去将他点醒,免得他继续耽溺其中,自损伤人,连我姐姐也要一起跟着他陪葬。”
南宫暮闻言,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他自然不愿意听到一只狐妖如此议论师父,可他却没法反驳。
墨青宸沉声道:“百里月,你不能去,若要入梦,也要由我先行,万一失败,你留在外头,尚有机会能再命南宫暮入梦,炎玦就算再痴狂,也不至于罔顾自己徒弟的性命。”
南宫暮道:“那不如一开始便由我入梦,师父见到我,自然会从梦境中醒来。”
墨青宸忽然勾起唇角,冷嗤一声,“你若见到你师父梦中所想,说不定他在你眼中崇高的形象,会毁于一旦,若我先入了梦,也好让他知道外面的动静,提早有个准备,不至于恼羞成怒,继续做出更多失格的事情。”
他嘴里虽然将炎玦说得如此不堪,但内心却明白,沐子央才是整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
假使炎玦真做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要与其做了断的也只有他,而她的脱序之举,也只有自己看到,他不愿这世上有第二个人知晓。
百里月虽有同样的想法,但他还有一层顾虑,他知道墨青宸与炎玦二人积怨已久,若让他们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只怕会让事情益发不可收拾,于是他坚持道:“还是让我去,炎玦若真的起了妄念,心中想除去的第一人便是你,此番由你冒险入梦,正好给他下手的机会。”
墨青宸不以为然道:“莫说炎玦他伤不了我半分,即便是你想阻止我也绝无可能,再说,你了解炎玦的为人?你有何本事能够制服得了他?”
百里月说不过他,闷声道:“你一定知道,这种情况对姐姐来说,有多么危险,你若非得要孤注一掷,我也不会劝你,可是请你看在姐姐的面子上,留意自己的安危,切莫将她与你的性命当作儿戏,与炎玦做无谓的意气之争。”
墨青宸一动也不动地望着百里月,目光中有几许轻蔑之意,但心里却也不得不认同他所言非假。
墨清辰不再多说,径自走向炎玦,握住他有封印的手,站在一旁的百里月随即静下心来,默念术语。
几乎是在一瞬间,墨青宸便入了炎玦的梦。
他一进到梦中,只见满天尽是桃花,片片花瓣似雨般,从半空中洒落至地面,行走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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