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琉斐歌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特别宽敞的房间里,盖着软软的被子。
“嗯?这里还是天琅楼?”
琉斐歌揉了揉眼睛,看到外面天都已经黑了,而琉斐歌竟然才刚刚醒。
“娘子你醒了?”
“斐斐你醒了?”
两个人刚还说准备叫醒琉斐歌该回将军府,明天就要上战场了,该回去收拾一下了。
“我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几个时辰吧,娘子该起来了,明天要起很早的。”
“嗯。”
白罹殇扶着琉斐歌下了床,穿好鞋子,收拾好衣服。洛景言依靠在门边上,那会儿和白罹殇谈了一会话,觉得白罹殇这个人还是值得交朋友的。
而在将军府内。
“哥哥,你是打算要跟着琉姐姐上战场吗?”
东寻坐在椅子上,甩搭着两条腿,看着东玉,东玉正在收拾行李,说是行李,也不过是几件衣服罢了,而且至于随身的武器,到时候让守卫给自己一把就是了。
“是啊,我怕她会受伤,虽然她的武功我不是不相信,可是难免会发生突发事件,所以跟着去没有什么不对的。”
东玉是这个想法,其他几个人也是这么想的啊,琉斐歌这个人只要接触时间久了,就会发觉琉斐歌这个人真的是粗心大意到几点了,有时候能把人气死。
“主子,身为丞相,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吧。”
宫泽阎摆了摆手,意识下人不要再说下去了,这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而且,当初认识琉斐歌的时候,本来就是一个笨笨的女人,要不然叫她笨女人也挺合适的?
下人看着自己笑着的宫泽阎,抿了抿嘴退到了一边不说话了,这也是自家主子能够为一个女人情不自禁的笑,虽然对方是名声等各方面都不是很好的凤朝将军琉斐歌,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啊?楚星辰,你是疯了还是疯了,你不会真的被那个女人给迷倒了吧?”
冰洛河伸手摸了摸楚星辰的额头,确认不是头脑发热说出来的。楚星辰一把打掉冰洛河的手,很是不爽的瞪了冰洛河一眼。
“如果你觉得琉斐歌还是以前的那个琉斐歌的话,我劝你还是重新认识一下琉斐歌吧。”
“嗯?楚星辰,你这是在为琉斐歌辩解吗?”
“不是辩解,只是这几天相处下来,和听闻中的琉斐歌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
“不是吧?”
“难道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到琉斐歌的那个时候了吗?”
冰洛河抚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那会儿的琉斐歌确实很有脾气,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敢说敢做,和之前自己认识的那个琉斐歌完全不一样。而且他感觉到枷璃月也好像被琉斐歌牵着鼻子走了一样。
“不是,但是这也不是你非要上战场的原因啊!”
冰洛河来找楚星辰的时候。听说楚星辰要便装跟着琉斐歌上战场,可这次的战役和普通的小战役又不一样,指不定就要身死战场什么的,一气之下,一把推到了楚星辰,楚星辰撇过脸去,看都不看冰洛河一眼。
“你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哼。”
冰洛河知道楚星辰不是在骗人,也没有办法说动楚星辰了,也只好坐在了楚星辰的对面,一个人开始喝闷酒,这个琉斐歌哪里好了,宫泽阎也是,白罹殇也是,现在又是什么张忧辰,好了,这下楚星辰自己也进去了,琉斐歌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不喝了,你自己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冰洛河越想越生气,重重的把酒杯摔在了桌子上,从窗户里扬长而去。
楚星辰一点都不在乎冰洛河的感受,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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