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
琉斐歌光顾着他们这几个败家玩意儿了,早都把佘凉那家伙该抛之脑后,一点都不记得还有个佘凉了。
要不是张忧辰提醒的话,估计这个佘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琉斐歌都不会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过反派嘛,那不都是死的快的角色嘛,其实不理她也没有关系。可是就算这么说,毕竟佘凉这家伙在凤朝的军队里也是待了几年的,如果要是让她逃走把军队的事情说出去的话,那岂不是自己还要重新编制队伍。
不过现在还不是想佘凉的事情的时候,一晚上的时间怎么敌人就消失的彻彻底底了,难不成这其中有诈?
“斐斐,现在怎么办?她们好像撤军了,那以示着我们是不是大获全胜了?”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你怎么这么单纯,你怎么就知道她们是撤军而不是在我们的周围埋伏着?如果我们轻举妄动的话,指不定就会全军覆没。先在观察一段时间,而我也会亲自去周围调查一下情况,等到确实没有一点危机了再走也不迟。”
“知道了。”
清晨的凉风拂过琉斐歌的脸庞,也吹起琉斐歌的那头金丝,一身白色内衬让琉斐歌就好像是从天而降还没有睡醒的天使一般。
“不冷吗?”
宫泽阎拿着披风披在了琉斐歌的身上,琉斐歌转过头,不仅对着宫泽阎一笑。
这一笑就好像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印在了宫泽阎的心上,宫泽阎不仅一慌,松开了放在琉斐歌肩膀上的手。
“咳,蠢女人,你这样子会感冒的,赶紧回去穿好衣服再出来,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
“好的。”
琉斐歌抓着披风,免得飞走,一蹦一跳的朝着帐篷而去。
“这么听话的你,真的是让人始料不及却又欲罢不能。”
宫泽阎不仅小声嘟哝着,洛景言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啊,是你啊。”
宫泽阎一回头看见洛景言站在自己的身后,虽说洛景言和琉斐歌应该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可是他宫泽阎还是对洛景言不能够掉以轻心,那么轻易离开一个人现在又回来这种情况,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让洛景言回来。
“丞相。”
“不用这么多礼,反正现在最大的琉斐歌,我们都只不过是她的亲属罢了,没有身份地位之分。”
“有一问题困扰了景言很久,不知道丞相是否能够解答景言这一困惑。”
“说说看吧。”
“丞相对斐斐是什么样子的看法,就只是从单纯的角度发出。”
原来想问这个问题啊,宫泽阎还是有一些头绪的,毕竟他也注意到每次他看自己的眼神。
“她啊,一天懒懒散散的,一点都没有将军的样子,而且馊点子有多,又贪玩,傻傻的笨的要死,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心的不行,谁也阻止不了,可是遇到不喜欢的,就算再怎么诱惑也是不为所动。而且还喜欢吃,说话又直白,又喜欢睡懒觉,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
宫泽阎虽然说的都是琉斐歌的不好,可是从上扬的嘴角就能够知道,宫泽阎是多么的开心。洛景言看着宫泽阎,和白罹殇嘴里的琉斐歌不同,这次的琉斐歌是傻傻的吃货。
“那不知丞相是到底喜欢斐斐哪一点?”
“哼嗯?喜欢她这个蠢女人,别闹了。”
宫泽阎轻哼了一声,直接否认了自己喜欢琉斐歌的事情。和洛景言擦肩而过的时候,其实两个人心里很清楚。
只要是琉斐歌,就喜欢。
“东玉,昨晚睡得还好吗?”
“回将军,东玉睡得很好。”
“真是的,都叫你们不要跟来了,这里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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