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部队和武器弹药正在利用换防的方式在不断的聚集在了北方。虽然日本上层一直在叫着中日友好,但是早就闻到味道的中下层军官们已经自发的行动了起来。
而不远处的北平,宋哲元正拿着信一脸苦恼,旁边的佟麟阁、张樾亭、张自忠等人不禁面面相觑,张樾亭先发问道“军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小鬼子的信都写了什么。”
宋哲元把信递给张樾亭让他们互相传看,宋哲元叹道“糙他小鬼子的娘滴,这些日本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次居然邀请我去日本搞什么视察学习?前段时间的铁矿事情我们和他们还一直没有最后解决呢,他们这次又是想搞什么?”
张樾亭想了想说道“依我看,这个日本人无外乎三个意思,一是想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实力,想吓趴我们,好不战而屈人之兵,第二便是想试探我们对他们的态度,毕竟现在我们两边看上去还是和平相处的,如果我们不去,他们肯定会看出我们实际上和他们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第三么,就是想拿军长做人质,到时候万一有事,可以利用军长来威胁我们。”
冯治安外号冯迷糊,对外宽以待人,但在大是大非上却不迷糊,冯治安激动的说道“军长绝对不可以去,不说别的,万一军长这一去,日本人在国内造谣军长在日本投靠了鬼子,再和那个白脸的曹操一样,挟天子以令诸侯,用军长的名义命令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张自忠因为练兵严谨,常有新兵进他的练兵营一定会被扒一层皮的说法,所以外号张扒皮。也说道“对,军长绝对不可以去,日本人都是不讲仁义道德的,我们冒不起这个风险。”
宋哲元叹道“我又怎么不知道呢,但是你们看看,最近那个日本人是不断的调兵遣将啊,问他们么,他们只说是换防,我们要是现在拒绝,万一日本人以此为借口打了过来,我们二十九军这个大好局面怎么办?”
张樾亭看了看信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就来学一学司马懿,装病好啦。”
宋哲元看了看张樾亭说道“装病——这倒也是个办法,但是他们来人看望我怎么办呢?”
张自忠这时说道“这样吧,我代替军长去一次日本就是了,这样也可以堵住那些小鬼子的嘴巴。”
宋哲元叹了口气拍了拍张自忠说道“那就委屈你了,唉——都是因为我们没实力啊。”
田代皖一郎看到宋哲元的回信,哼了一声说道“这个宋哲元,给脸不要脸,看来此人对于帝国的道路还是一个阻碍啊,难道北平的风月还没有把他的骨头吹软么?”
下首的香月清司点点头“我看我们还是应该给他们一点压力看看,支那人都是贱骨头,欺软怕硬,只要让他们知道,虽然现在是在讲什么佐藤外交,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大日本帝国已经没有脾气了。”
田代皖一郎点点头说道“等那个张自忠带队去日本后,就派军队在北平附近开始军事演习吧,这样一软一硬,我看宋哲元会是一个聪明人的。”
——上海在一家日本人开的餐厅里,三个人正在品尝茶水。
“也就是说,蒋中介对和红党联合的心思是谁也改不了的了?要知道相比白党,红党在对帝国方面可是更加的强硬啊。”说话的这个人是川樾茂,日本驻华大使。
“唉,委员长是真的老了,越来越糊涂了。如今世界大局是白种人强,黄种人弱,而黄种人中最强大的就是你们大日本帝国了,我们民国就是应该尾随与日本才会有出路的啊,如今蒋委员长一心和红党勾结,我很担心我们民国的未来啊。”说这话的是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国人,此人正是黄浚黄浚字哲维,号秋岳,福建闽侯人,出身书香世家。1916年,黄浚赴日本就读早稻田大学。黄浚不仅通晓日文,而且熟悉日本的风土人情,内心十分崇尚日本文化。学成回国后,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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