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那一日,你可愿意与我同往?”元昊凑到觉知跟前问道。
“我就那么一说,再说就你,你怎么可能舍弃了你的江山呢,我看你在这权利的中心享受着呢。”
元昊翻了个白眼,“那也不一定,那得看跟我一起策马浪迹天涯的是什么人了,要是耳马子,那就算了吧。”
这时,耳马子突然冲进房来,“昊王,您叫我?”
觉知噗嗤笑出了声。
元昊无奈地冲他摆摆手,让他出去,“你看,就这样知道我会有多痛苦了吧?”
“我看呀,痛苦的是耳护卫,为了护你周全,他都不能跟自己钟情的人常常在一起。”
“什么?他?耳马子?他有钟情之人?”元昊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耳马子再次冲进房来,“昊王,您叫我?”
元昊看看他,又看看觉知。觉知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兴庆城榷场东市口
“我的儿啊!”卫慕山喜已经哭死过去好几次,家仆想扶他休息,他也不肯,只好任由着他在那里哭闹。这一来二去,人中都被掐紫了。
“父亲,父亲,我不要死,我还不想死。”卫慕龙脊被五花大绑在台子上,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台下家眷早已是哭喊声一片。
外围看热闹的人,有的指指点点,有的幸灾乐祸,还有的远远望着,不敢近前,生怕伤及自身。当然,有远见的,都在隐隐担忧,连昊王的娘们望族都有今日,人生如梦,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不禁唏嘘不已。
见卫慕龙脊哭闹的厉害,台下有人喊道:“哭什么哭,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卫慕龙脊下一句的哭闹变成了担忧,“我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可是,要是投身成了女子可怎么办?”
说的人一本正经,台下的人听着却个个笑弯了腰。
卫慕龙脊的悲哀被这声哄笑打断,不禁怅然,这些人都是来看他被砍头的,暂时忘记了哭泣。只听台下又有人喊道,“到时候大爷娶你啊。”
一件悲哀的事情,瞬间转了风向,竟变成了一场笑话。卫慕龙脊又气又恼,顿时又急出了眼泪,没想到我卫慕龙脊也有今天。
就在这一片欢腾之中,传出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午时三刻已到,行刑!”声音的来源是监斩官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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