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劲十足,这精神好了,身体也好,说起话来声音洪亮,开口就乐呵呵的:“我青山儿看娘来了,今日怎么有闲?”
丁青山对母亲嘘寒问暖一番,问她回家去没,丁老太说:“傻孩子,怎么不回,我天天也回去看看,不然那屋里也要长霉了!哦,这刚才你以前在衙门的那个王捕头还来过,还问起了你。”
丁青山心头一动,问丁老太:“你怎么说?”
丁老太说:“我都多日未见你了,还能怎么说!不知道呗。那捕头倒是闲得很,在寺里转悠了好一阵子,现在还在秦郎中那儿闲聊吧!”
丁青山和母亲闲扯了几句,又塞给他些铜钱,让她去买些布匹,置几件新衣穿。
秦颂云的药局在西边偏殿,紧临客堂,丁小妹用簸箕在院中晒药材,秦颂云在屋内切药,王捕头在旁边坐着,喝着茶,一边看着秦颂云切药,一边和他聊天。
王捕头呷着茶,漫不经心地问:“秦郎中在这寺里主持药局,城里生意咋办?有人找你出诊你去不去呢?”
秦颂云听这王捕头问这话,知道他今天不是来逛庙这么简单,他究意有何用意呢?秦颂云脑子快速转了转,说:“城里生意卖点药简单,我现在无牵无挂,也不想那身外之财,够用就行,所以让伙计守着就行,挣多挣少没关系。下山出诊倒经常之事,昨天还去给金四娃的亲戚看过。”
王捕头放下茶杯直盯着秦颂云问道:“金四娃,他亲戚怎么了?”
秦颂云叹口气道:“他那亲戚伤口感染,已经血毒攻心了,神仙也救不活了,可金四娃偏让治,没办法,给他开了两副药,也是白搭,那人就一口气在喉头了,恐怕已经完了哦!可惜了一条汉子!”
王捕头正要说什么,老远见丁青山过来。王捕头站起身来,叫道:“丁大哥,今天可巧了,三番五次碰到你,居然在这寺里还碰到你。刚才听你母亲说,你都好久没上这儿来了!”
丁青山笑道:“我还不是听我母亲说你在这儿,专门找你来了。”
丁小妹丢下簸箕,嚷嚷:“哥哥今天来,是不是给我带好吃的来了?”
丁青山白了她一眼,说:“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小孩子么!一天这么好吃,幸亏是跟着秦大哥弄药,要弄吃的,恐怕不够你吃的了!”
秦颂云和王捕头听了嘻笑不已,却让丁小妹不乐意了,上前直掐着丁青山手臂不放说:
“让你取笑我!这么些日子不来,还取笑我,不认你这哥了!”
丁青山痛苦地裂着嘴甩开她手道:“下手没轻没重,谁愿当你这哥谁当去!”
几人大笑。秦颂云停下手,要去给丁青搬凳子。丁青山摆摆手说:“站站就走了,岳父铺子里伙计看着,让我忙着回去,本来看看母亲就走,听说捕头在此,前来会会。”
王捕头说:“这些天衙门也闲,我今儿见天好,到处走走,顺便就到这里来了,前些日子忙也未细致瞧瞧这新寺,这天难得有空,慢慢转了转,还真修得漂亮,这无根大师可真有本事。这会儿到秦大夫这儿坐了坐,和他聊会天,时间不早了,一齐走了吧!”
跟秦颂云和小妹道过别后,丁青山和王捕头便出寺回城去了。
王捕头问丁青山:“你真去你岳父店里帮忙去了么?”
丁青山道:“怎么不是,那个金四娃说好来店里做事的,不知怎么又不来了,说家里有事,店里就我岳父和一个伙计,我也只有从衙门回去又去他那帮帮忙。今天我都是抽时间上寺里来给母亲送点钱,早就该来的了,你看她老人家多久设置新衣了,现在吃住不愁,但也不能穿太破不是!”
王捕头笑笑说:“你倒是个孝子,家里这么忙,还惦记着老母亲。金四娃没说他为什么不做了吗?招呼也不打,就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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