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谨诚凤眸微眯,眼底闪过一道欣赏的光芒,说道:“很好!本王就给你这次机会。”淡淡的语气却是信誓旦旦,听起来有些欢愉。
申伯中病得突然,尚未来得及传位给申紫瑜,才让申家三子有机可乘。
若能从申伯中口中得知东阀虎符的下落,而让申紫瑜继承“东阀君”之位,起码能暂时让形势逆转
幽静的别院内室,窗明几净。
晨光透过糊着白色窗纸的雕花窗棂斜照进来,在冰凉的青石地板上形成淡淡的斑驳的影子,给人一种森然的感觉。
“原本以为支开那丫头,能趁机从老爷子那里拿到虎符就算找不到,等申紫瑜回来,也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她逐出申家。谁知道,半路居然杀出个洛静王来!”申谦化有些浮躁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响起,听起来有些无奈。
申谦明一张瘦长的脸显得有些严肃,说道:“不过好在,老爷子尚未宣布传位给申紫瑜,如今大局依然掌握在二哥手里等过了八月十五,就算没有虎符,渠东众将士也一定推举二哥为君。到时候,就算申紫瑜那个丫头留着申家,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申谦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半晌,才暗叹一声,说道:“就怕洛静王此次来渠东,会节外生枝啊!”
申谦明眸中划过一丝担忧,说道:“想不到洛静王年纪轻轻,居然武功如此高强?昨日渠东城墙下,若非他手下留情,只怕四弟早已人头落地。”
话音刚落,只听申谦化冷冷地哼了一声,悻悻说道:“这里是渠东,是我们申家的底盘!就算他是洛静王又如何?正所谓:山高皇帝远。二哥、三哥,若姓邬的那小子识相也就罢了。若他执意要替申紫瑜那丫头出头,咱们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说到这里,他右掌一平,只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下,做出一个杀人的动作。
申谦光浑身一颤,面色骤然,忙摆手连声说到:“不可,不可!”
“二哥,你怕什么?”申谦化蹙眉说道。
申谦光轻叹一声,说:“你们以为,洛静王这‘天下第一奇男’的名号,是浪得虚名来的么?别看他未及弱冠,却早已身怀四阀绝技。而三年前我与他切磋时发觉,邬室皇族从不外传的‘朱雀神功’,他已略有小成莫说合我们三人之力,未必是他的对手,只怕就算调动渠东十万精兵,要拿下他也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申谦明闻言,不由得暗自唏嘘。
申谦化脸上划过一丝不屑,说道:“二哥,你这么说,未免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申谦光揶揄地白了他一眼,不悦地道:“你与他交过手,你可有自信,能敌得过他三招?”
“我”申谦化面上掠过一抹难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得不再作声。
顿时,四周一片诡异的寂静。寂静的空气里,似乎又有申家三子的叹息声,有些心绪不宁。
只是短暂的安静之后,忽然自门外响起管家白墨的声音:“二爷”
他声音虽然恭敬轻柔,但在此时听来甚是突兀,直唬得申家三子浑身大震。
“何事?”申谦光面色一沉,急急问道。
“洛静王殿下与曹太医、瑜小姐去了老爷的房间,说是要给老爷输真气”
不及白墨说完,申谦光顿时一僵,一把将房门推开,睁大眼睛向白墨质问:“你说什么!?”惊恐万分的声音,如临大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墨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申谦光、申谦明、申谦化已急急自屋内冲出,迈步朝院子外走出。
一进申伯中卧房,只见邬谨诚和曹楚棼已负手立在床榻两端。而软榻上,申紫瑜兀自微微闭着双目,与申伯中盘膝而坐。
但见她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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