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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平日里人模狗样的,喝了二两马尿骚,他就不是他了。紫阳道人,便为此种典型。
昨儿满面通红、走路打晃儿的紫阳道人,今儿已经不见。他这会正配制药石浴汤,神情专注而严肃,哪有昨日的荒唐
高哲倚靠门口,静静的看着,一言不发。
紫阳道人大约弄好了,长长的松口气,转过身儿瞧到了高哲,吓一跳:“世子什么时候也无声无息的”
“跟你学的呗”,高哲轻松的开个玩笑,上前几步,打量打量紫阳道人往木桶内投掷的东西,头不抬的道:“怎么数量不一样”
紫阳道人摇头晃脑的道:“因人而异药石多的那个是李存孝的,他天资绝佳,放的少了不起作用。岳飞、徐达、戚敬依次,如果给他们的过多,他们受不了。”
高哲恍然的点头,又问:“继业咋样啦”
“他可急不来”,紫阳道人思量一会儿,犹豫道:“只怕有段时间,他不能陪同你。”
高哲一愣,目光闪烁质询。
“众所周知,年纪越大修炼内息越艰难,贫道研究过问题所在,概因经脉老化、淤塞。故而,欲重练内息,必须先重塑、疏通经脉,但那个过程”,紫阳道人摸了摸鼻子,自己表现的都挺心虚,老半天憋出仨字儿:“很痛苦。”
高哲抿抿嘴唇儿,道:“他知道”
“知道”,紫阳道人答话。
高哲叹息道:“知道却不拒绝,由着他吧总不能给他希望后,又亲手把这个希望毁灭掉,那太残忍。”
紫阳道人伸手抚须,颔首赞同。
“岳飞药石筑基的事儿,道长一并操持,武艺上的不用了。”,高哲轻飘飘的说着,语气上不容拒绝。
紫阳道人不是一般人,没什么忌惮,张口即问:“为什么”
高哲笑道:“长平王欠我的人情比较大,愿意连同他和子仲一并传授。不然的话,道长一个去教导四个,难免精力分散、有力不逮。”
紫阳道人惋惜的吧嗒吧嗒嘴儿,道:“是那么个理儿”,略顿,他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对喽对喽世子有没有预想,他们几人分别学习什么兵刃”
“不十八路兵器样样精通吗”,高哲极为不负责任的随意说道。
紫阳道人:“”
手握拳头磕磕脑门儿,紫阳道人无语的解释道:“那也得建立在一通百通的基础之上他们还一样没通呢再说了,兵刃各有不同,学习的难度亦大有不同,岂不闻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不信你问问长平王、定车骑,他们的枪法练了多久”
高哲讪讪一笑,倒不尴尬,言道:“岳飞既跟了长平王,理当学习枪法。存孝存孝神力天生,到了成年恐达到骇人的地步,赶巧府上收藏了柄八百斤重的禹王槊,道长不妨教他学习槊。至于徐达、戚敬道长以为,我高家的奔雷刀如何”
“高家世代相传的绝学,差不了徐达性子刚毅,隐含暴烈,与奔雷刀一往无前的气势神韵相符。戚敬”,紫阳道人提及戚继光,琢磨许久,道:“那孩子性子风流倜傥,活泼好动,并不适合奔雷刀的套路。”
紫阳道人没拒绝教李存孝习槊,说明他会且精。他讲戚继光露出难为,说明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去雕琢。高哲心里明白,说道:“我母亲遗下的枪母子,怎样”
“枪母子何等珍贵呀”,紫阳道人抽抽鼻子,道:“号称克制天下一切枪法,为百枪之母,妙到巅毫。固然是好,但贫道有幸目睹过先夫人出手,断定此枪法复杂多变,持此枪法者非无有玲珑七巧心不可学、非眼明耳顺速度快不可学、非内息控制纯熟不可学,限制端的甚多”
高哲龇牙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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