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知北燕的文武官员、贫民百姓私下恨透了我,骂我是”
“我知道”,高哲脆生打断穆提婆的话,认真道:“不遭人嫉是庸人”
穆提婆五官古怪的纠结。
“好名声也罢、坏名声也罢,有能耐的人方显著于世,而没能耐的人才寂寂无闻,是不是这道理”,高哲梗着脖子道。
穆提婆双手游走那青夏姑娘的娇躯,不置可否。
“我无意挑起穆尚书的伤疤,但真比起来,您比我强。我自幼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万事靠自己。穆尚书虽父亲不幸仙逝,母亲陆太后却”,高哲一脸的叹服,马上是难受的摇头:“您于北燕只手遮天,恣意妄为有肆意妄为的资格。我我不成啊总有些人想害我,这不一脚将我踹到北燕,欲借北燕之手杀我,连拒绝尚不得。您看好名声怎样任人宰割”
穆提婆嚯道:“如此说来,高使者并不是自请出使”
“当然”,高哲揉着眉毛,道:“不怕您笑话,我心里挺惶恐的,毕竟隋燕过往的交际不甚美妙。”
穆提婆笑了。
高哲收敛消沉,道:“穆尚书,我晓得您是能上达燕君的人。我来北燕三天,燕君一直避而不见,为何”
穆提婆不吭气儿。他自然了解燕帝高纬不见高哲的缘由,压根儿不知道嘛
“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快点办了差事,尽早归返大隋。”,高哲凝视穆提婆,道:“不会让您白帮忙。”
穆提婆的弱点是贪婪,卖官鬻爵、搜刮无度,他不少干。一听有银子赚,精神高昂,拍拍那青夏姑娘的臀肉儿,道:“你出去等我。”
高哲也令李存孝、宇文成都一同。
二人对坐。
“什么叫不会让我白帮忙,我这人务实不务虚。”,穆提婆努力维系自己的形象,斟字酌句的粉饰行径,寄希望吃相好看点儿。
高哲笑道:“我不喜欢遮掩,穆尚书,您撂个数儿吧”
穆提婆眸子叽里咕噜的转动,道:“三万两”
“好”,高哲痛快的道。
穆提婆慢吞吞的补充:“黄金。”
高哲抓着筷子戳桌子,沉吟道:“穆尚书胃口不小,您这是看准了我们份属敌对,一锤子买卖”,他攥攥手,道:“不瞒您说,没有大隋没给我那么多调用的钱财,我洛阳高氏伤筋动骨估计也差一截,三万两黄金、三十万两白银,您不若率军攻占长安,抢了大隋的国库、内库。”
穆提婆讪讪一笑:“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
“一万两白银,您向燕君传话儿。”,高哲道:“您天天进出皇宫,难吗”
穆提婆夸张的道:“我来锦玉阁喝顿酒也不止一万两白银一万两黄金。”
“三万两白银。”,高哲道:“我听说那位盲相,甚是喜欢钱财您有竞争的。”
穆提婆蛋疼,底气不足的道:“五万两白银,行就行,不行算了你去祖孝征那儿,他肯定比我要的多。”
“成交”,高哲愉悦的应了,打开荷包拿了几张银票,道:“先付一半,另外一半待事成。”
穆提婆接着银票,眉开眼笑的道:“没问题不是我吹嘘,我保你见完陛下安然无恙”
“那敢情好,您假使做得到,我再加两万两”,高哲承诺道。
二人**的金钱交易,剩下的吃吃喝喝。
翌日。
高哲辞别穆提婆,唤上李存孝、宇文成都、夏明回驿站。
夏明眼袋漆黑,走路扶着腰,颤颤巍巍的风烛残年了似的衰样。
“你是没少折腾啊啊”,高哲哈哈大笑。
夏明尴尬的垂首,摸着鼻子。
高哲话锋一转变了味儿:“哎我一直想不通既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