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高纬“啊呀”一声,吓得不轻:“那是何等怪物”
高哲暗翻白眼,心里骂道:不学无术的混球儿,拍马屁的话特么的弄不清楚笨死了
好在穆提婆机灵,轰然拜倒,大声道:“陛下自己骂自己作甚角似鹿、头似驼那是龙啊您是真龙天子”
“真龙天子”,一群宫女儿、黄门儿的统统跪地。
高哲也弯腰作揖。
燕帝高纬摸了摸头顶,一时懵懂惊愕,旋即“呵呵”的笑了。他脑袋一昂,问了一刁钻的问题:“你们隋国皇帝头顶,有没有龙”
高哲斟酌的道:“有”,一瞥燕帝高纬沉下脸,他接着道:“垂垂老朽,不比燕君的龙健壮雄伟。”
“哈哈哈”,燕帝高纬大笑不止:“有意思有意思是个会说话的,难怪名头恁大”
高哲:“”
笑够了,燕帝高纬挠挠鸡窝似的头发,道:“你要见朕,想干什么为了出使”
“出使的事宜办完了,想必燕君晓得外臣此行是友好而来。”,高哲一咧嘴,道:“那些东西忒麻烦想见您,是久闻您是天底下最会玩儿的人,外臣,不服啊”
燕帝高纬“哟”的一下子:“不服若论玩儿,谁能及得上朕掷骰子、叶子戏、投壶、射箭”
燕帝高纬啥都说了,唯独没提“握槊”,源于他老娘胡太后与和士开握铁槊不过瘾,握起了“肉槊”,闹的天下皆知,丢了他好大一脸。
“没意思”,高哲抱着熟铜暖炉,表情欠奉。
燕帝高纬咝了一声,道:“斗鸡斗犬斗马杀人取卵剖腹接婴要么美女佳丽”
“没意思”,高哲淡淡的道。
燕帝高纬呛火儿道:“你说什么有意思”
“玩儿,是学问单纯的快乐是狭隘的,一时的爽快维系不了长久,所以会腻、会烦,喜新厌旧。它必须有益健康、有益头脑,形成长久的爽快。”,高哲侃侃谈道:“斗地主、打麻将、推筒子、炸金花您知道吗”
燕帝高纬奇了怪了:“我怎么从未听说”
燕帝高纬不自觉的用了“我”,态度有亲近。
高哲笑道:“听未听说不要紧,关键是,外臣来了,便可以玩儿了”
“甚好”,燕帝高纬抚掌。
高哲拱手道:“求燕君赐笔墨,命匠人先做一副麻将,噢这是室内玩儿的,需四人的博戏,您不妨梳洗一番。”
燕帝高纬兴致勃勃,驱散身后的侍者,领着高哲、穆提婆进他的寝殿,梳洗前还不忘吩咐召匠人
方桌、四椅、骰子、麻将牌,高哲一一画了图纸,简要的向工匠交代后,道:“需多长时间”
匠人答道:“将作监百余人,雕刻玉石、染色、烘干半时辰即可。”
高哲满意点头。
待匠人连跑带颠儿的离开,穆提婆长呼口气,小声的责备道:“长生贤弟以后千万别那么出格,太吓人了”
“提婆兄放心,我像没分寸的人吗”,高哲笑嘻嘻的拍着穆提婆的肩膀。
须臾。
燕帝高纬光着膀子,穿着一条亵裤,头发没干的到场,看样子是期待极了。
“燕君,麻将是四人的博戏,还差一人。”,高哲道。
燕帝高纬道:“我招呼淑妃,人手不就齐啦淑妃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快。”
“嗯游戏前,外臣得和您约法三章啊”,高哲搓着手,道:“万一惹您生气,岂不得不偿失”
燕帝高纬乐道:“你讲”
高哲组织话语,道:“第一,博戏、博戏,没彩头是没法玩儿的,但您是帝王,坐拥天下财富,外臣、提婆兄拍马追不上,所以彩头不能大、也不能小。第二,每一次胡牌,皆需重新码放,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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