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婆兄?魂不守舍,怎了这是?”,高哲笑嘻嘻的道:“让陆太后教训啦?”
穆提婆翻翻眼睛,颇无语,嘴上是道:“你不伴随陛下玩耍?”
高哲瞧着暮‘色’,道:“你们北燕恁多官员上奏,批判我有违礼制,不该留宿皇宫,我得识趣儿呀!嘿嘿,提婆兄?一起?”
“好!”,穆提婆感觉高哲有猫腻,不曾拒绝。
“提婆兄,有个事儿‘弄’得我‘挺’苦恼。”,高哲一副纯洁小羊羔的熊‘色’,压低嗓音道:“胡太后是不是有啥隐疾?我瞅她总龇牙咧嘴的。”
穆提婆:“”
穆提婆才不信胡太后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高哲啥脑瓜儿他清楚的,哪不了解胡太后的‘诱’/‘惑’之意。不过,他忽的懂了,懂了母亲陆太后对自己的担心不屑一顾的缘由,简单概述——郎无情。
胡太后的‘骚’/媚姿‘色’许多人的确拒绝不了,她这次亦选对了目标,高哲是唯一有能力帮她的人。可惜高哲聪明、理智,并不愿苟/合胡太后。因为高哲是“过江龙”,即便受宠于燕帝高纬,呼风唤雨的厉害,他始终隋人外臣
一个,仍远不敢得罪以陆令萱为首的“地头蛇”,那足够叫他收拾行李滚蛋,甚至走不脱燕国,更甭提他那些狗屁倒灶的大计划。
以及燕帝高纬若是获悉高哲当了他“后爹”反正他之前的后爹们,和士开被琅琊王高俨砍了,昙献、一杆小和尚被车裂、剥皮、五马分尸之类的。总的来讲,高哲没必要招惹胡太后,玩一把“今天一时爽,明天火葬场”。还有,那娘们儿太脏。
“胡太后没隐疾,她呀!有心疾。”,穆提婆故意将心疾的“疾”念成一声,听着是“心机”。
高哲装糊涂的傻乐。
“我娘说,长生贤弟是聪明人,唉!一点没错唷!”,穆提婆感慨,旋之笑了。
高哲眼睛叽里咕噜的‘乱’动,言:“我一直不明白你们燕国的后/宫,你看啊!太后有俩,皇后有一不!仨!算斛律皇后、胡皇后。像我们大隋,太后没有,仅独孤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真真儿的飞扬跋扈皇帝也怕,陛下曾偷偷临幸个美人儿被发现,独孤皇后娘娘第二天直接‘弄’死那美人儿!霸道!”
穆提婆默不作语。
翌日。
高哲刚到燕帝高纬寝殿,吃饭的功夫。
陆令萱大张旗鼓的前来,一番拜礼,开‘门’见山:“陛下!胡太后死‘性’不改,她找不着男人,就偷着狎戏小黄‘门’儿。”
“啪!”,燕帝高纬笑容凝结,惨绿惨绿的。勃然大怒,摔了端着的粥碗,碎瓷片叮叮当当的满地跑,力道之大可见火气之凶:“她想干什么?她还想干什么?要不要脸了!要不要脸了!堂堂的一国太后!太后!行径怎么怎么啊啊啊啊!!!”
胡太后是燕帝高纬的亲生母亲,他没办法骂其他人一样骂,余下的是无尽的痛苦嘶嚎。
高哲老神在在的垂头,偶尔侧脸瞟瞟陆令萱,暗道:后/宫凶险呐!胡太后完了。
陆令萱、胡太后的仇隙大,关系谁是燕帝高纬的“娘”的问题。燕帝高纬固然是胡太后亲生,但她不守母亲仪范正道,令燕帝高纬、令燕国‘蒙’羞。陆令萱呢?一手带大燕帝高纬,一手将先前和士开握着的权利抢夺并把持胡太后不是陆令萱一档次,燕帝高纬也不喜胡太后。眼下的事儿真假有待商榷,重要的是,胡太后的过往污迹,早成了她的致命弱点,她压根儿不可能翻身,陆令萱也压根儿不可能予她翻身的可能。
“哀家意,重新幽禁胡太后于北宫,陛下眼不见心不烦吧!”,陆令萱轻描淡写的道。
燕帝高纬一句没听进去,英俊的脸颊涨的通红通红,疯狂的抓起食榻上的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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