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什么,我要什么。”,高哲笑容不减。
“难题呀!”,陆令萱叹息,道:“你是隋人外臣,燕国的功名利禄得之无用,剩下的莫过金银财宝、美‘女’佳人黄金万两,胡宝宝。”
高哲对视陆令萱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小白脸‘抽’搐。
“咯咯咯咯”,陆令萱突兀的笑,笑的‘毛’骨悚然:“你是觉得黄金万两太少?胡宝宝太脏?”,她改口道:“黄金十万两,美‘女’佳人要多少有多少。”
“马!宝马!”,高哲道:“十匹绝世宝马。”
“成‘交’。”,陆令萱痛快的道:“北燕不缺宝马,绝世宝马也一样。”
“上一个‘交’易到此为止,说现在的‘交’易。”,高哲言道:“跟我方才说的并无二致,您对燕国朝堂的掌控甚好,对军方的掌控却甚差。需知‘政权建立于刀锋矛头之上’,缺乏刀锋矛头的政权是不稳固的,一场暴动、一场兵变、一场勤王,皆有可能烟消云散。”
“这就是你的和氏璧?听起来不怎么地嘛!”,陆令萱倍感失望似的道。
高哲眨眼:“真的不怎么地?”
陆令萱被高哲灼热的目光注视半晌,滋味不美妙的道:“后生可畏。”,稍顿,她继续道:“你是想助我扳倒大燕军方的三巨擘?没存啥好心哟!没了他们,北燕的脊梁骨也没了,将来再不是隋国的敌手。”
“我这次的价码,斛律光的‘落雕游骑’阵法。”,高哲道。他不担心陆令萱不同意,即便陆令萱明知扳倒北燕军方的三巨擘是自毁城墙,陆令萱仍愿意做。权力是毒‘药’,陆令萱中毒颇深。
陆令萱道:“可以。”
“善!”,高哲笑‘吟’‘吟’的朝着陆令萱点头。
马车停滞,驿站到了。
“什么时候开始?哀家得配合你。”,陆令萱询道。
“等您彻底取代胡宝宝再说。”,高哲模糊的道。
“你不该攒罗陛下诏兰陵王归返的。”,陆令萱展‘露’疲敝,梦呓一般喃喃:“他那人极度恐怖。”
“告辞。”,高哲不搭腔儿,自顾下了马车。
目送陆令萱的仪仗离去,高哲疑窦的伫立许久。
“高使者!您回来啦!”,负责卫戍驿站的北燕金吾卫校尉夏明迎上。
“志亮啊。”,高哲醒神儿,折身走着,道:“回来啦!回来啦!陪燕君打了一天的麻将,这腰酸背痛的。”
夏明乐道:“我想要那腰酸背痛的机会还没有呐!”
高哲进了驿站,一语不发,老半天,道:“我替你找个‘门’路如何?”
“那感情好!”,夏明以为高哲开玩笑,道:“您替我找个什么‘门’路?能升多大的官儿?”
“金吾卫大将军如何?”,高哲道。
“找金吾卫大将军韩长鸾的‘门’路?”,夏明思量道:“没听说您和他”
“我是说,你任职金吾卫大将军如何!”,高哲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道:“找‘门’路,韩长鸾算个屁!要找也是找陆太后、燕君的‘门’路。”
夏明‘揉’‘揉’鼻子,不敢吱声了。
高哲垫着脚尖儿拍拍夏明的肩膀,道:“等着。”
扔下犯傻的夏明,高哲踱步驿站的正堂。
杨义臣闻讯,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及至。武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一天儿不得松懈。
“成都、存孝呢?”,高哲奇怪的道:“怎么今儿不见人影?”
杨义臣擦擦汗水,道:“成都闲不住,憋闷的游逛易京,偶遇一个武道高手,拉着存孝一起求教。”
“哦!”,高哲了解后,笑道:“敏而好学!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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