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九十一章 骑猛兽,安可中下哉(一)(第2/3页)  大奸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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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懂突厥、胡虏、鲜卑、匈奴四夷之语,会堪舆、风水、五行、占星、天文、紫薇等阴阳占候之术,连医道他都有涉猎,造诣还不低。

    祖珽无德,真的无德。腐化放/荡,赌博、酗酒、通/奸,没他不染的。有个小癖好,偷窃!死性不改,就是喜欢。甚至有参与筵席顺了俩铜碟子被逮着的记录,多尴尬的事情,他不在意,反洋洋得意。

    私生活呈现两面,公务上也差不离儿。

    譬如政治。

    武成帝高湛启用祖珽,他新官上任,大肆精简机构、裁汰冗员,朝堂为之一振,称他是好宰相。约莫丫飘飘然了,为争权与武成帝高湛的宠臣和士开发生矛盾,他言辞犀利无礼的和武成帝高湛有一次论战,为的是劝谏武成帝高湛并打垮和士开,结果他瞎了。武成帝高湛暴戾的一人,哪容旁人喷自己一脸口水,还敢诋毁和士开,将他关进小黑屋捆绑,烧芜菁子烛熏眼。

    回过头来,祖珽又不知怎地巴结上了和士开,常常帮和士开出主意,朋比为奸、卖官鬻爵、贪污受贿,打压、排挤、暗害很多忠良。武成帝高湛禅位燕帝高纬称太上皇这事儿,和士开那脑子哪想的着,全是祖珽背后攒罗的,他也由此得了扶立之功。武成帝高湛一挂,青云直上的做了百官之首左丞相。

    譬如军事。

    祖珽瞎眼后,曾短暂蛰伏大都督斛律光的麾下,镇守范阳郡边城,鏖战大隋。大概斛律光有心弄死他,调兵遣将故意漏空子给大隋的兵马。他手下一千老弱病残,面临大隋兵马上万,一点没慌,大开城门,街巷禁人行,若无其事,大隋将领以为有埋伏撤了,结实的唱了遭“空城计”。事情没完,大隋的领军将领转弯儿复攻,他亲自迎战,一个看不见的人,手持弓箭,听声辩位,百发百中。

    回过头来,祖珽督战期间,盗卖军粮、纵兵劫掠、奸/淫/妇女、搜刮民脂民膏恶贯满盈了。

    “高使者盯着祖某作甚?”,祖珽问道。

    高哲骇了一跳,讶道:“祖丞相如何获悉长生”

    “哈哈哈!”,燕帝高纬搥搥高哲,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笑道:“又一个上当的!他诈你呐!”

    高哲翻了白眼。

    祖珽双手揣袖,靠着椅背,饶有深意的道:“人们习惯忽视别人的优点,死盯着别人的缺点不放。”

    高哲颔首,沉默的玩儿牌。

    银质卡牌有纹路,祖珽用细长白皙的手摸,确定自己的牌,同他玩麻将一方式。当然他若“闷”,是不可以摸的,否则其他人哪是他的对手。

    燕帝高纬自顾自的开心,高哲、祖珽、穆提婆、高阿那肱是各有各的心思。

    半晌。

    穆提婆率先讲道:“陛下,易京城谣言四起。”

    “谣言?什么谣言?”,燕帝高纬搓着牌,心不在焉的问。

    “‘百升飞上天,明月照易京’、‘高山不推自崩,槲树不扶自竖’、‘高山崩,槲树举,盲老公背上下大斧,多事老母不得语’以及关于兰陵王殿下的种种传说。”,穆提婆干脆的讲了一通。

    燕帝高纬愣头愣脑的道:“什么意思?”

    祖珽不阴不阳的插嘴道:“高使者才学盖世,不妨替陛下解惑?”

    高哲轻描淡写的道:“百升为一斛,明月是斛律大都督的表字,飞上天、照易京”,他把话丢还祖珽:“祖丞相,您说这什么意思啊?”

    “少绕圈子的!”,燕帝高纬烦躁的一扔牌,道:“祖孝征,你讲!”

    祖珽无奈,道:“谣言暗指斛律大都督要篡位。”

    燕帝高纬慌了,结结巴巴的道:“是是真的吗?”

    斛律光威名太大,燕帝高纬对他有阴影,畏惧的不行不行的。

    “真假未知,但斛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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