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翌乔暂时把那名男子带回了骊山。找个人给他打了些水,泡了个热水澡。男子紧紧缩在被窝里,一脸满足的闭着眼。
“你叫什么名字?”休养的差不多了之后,白翌乔坐到床边问他。
男子睁开眼睛,眼珠转了两圈,有些鬼灵精巧的说:“我叫俊异。”
“俊异?什么鬼名字?”月如湛哧的一声。
“俊美异常啊,多好听。”俊异的身体全部埋在被子里,只有一张白皙的小脸露在外面,可是一点也盖不住他的灵活气。
月如湛笑了一声,调侃道:“那你怎么不叫异俊啊,异常俊美。”
俊异傲娇的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反正我爹娘就是这么给我取的。”
看着两人孩子气的斗嘴,白翌乔有些好笑的制止了他们。
他回归正题:“你为什么会落水?”
俊异的情绪收了收,说道:“我爹是朝廷官员。前几日遭到政敌的陷害,被判抄家灭门之罪。我爹不认,那个孙子便绑架我让我爹认罪,等我被家里人派出的暗卫救出去,我爹娘已经被斩首弃市了。他们为了斩草除根,一路追杀我,我到了骊清河边,走投无路,只好跳河。若有人救便得生,无人救便罢了。”俊异说的有些不在意,眼底却隐隐泛着泪花。
月如湛却有些不为所动,他问道:“你说你爹的政敌为了让你爹认罪而绑架你,等你出来时你全家已经被斩首,那你爹在没有见到你的时候,怎么会甘心认罪呢?”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他们找了个替身骗了我爹。”
“你爹把你养这么大,最后能认不出你吗?”
俊异瞪了他一眼。
白翌乔道:“好了,你先休息吧。”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俊异看月如湛的眼神有些害怕和厌恶。
“你姓什么呀?总不能连你全名都不知道吧。”
俊异听到问题并不犀利,松了一口气,道:“你就叫我俊异就行了。”
月如湛解释道:“没事,我们不会因为知道了你的尊姓大名而对你不利的。”
看着月如湛一脸我就想知道的神情,俊异无语道:“我姓申。神仙不穿衣服的那个申!”
“”
回骊凌院的路上,白翌乔很难得的嘴角带着笑意。
“师父是有什么开心事吗?”月如湛好奇地问。
“没有。”
“可是师父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白翌乔说道“湛儿长大了,师父为你感到开心。”
刚刚月如湛问了申俊异那么多问题,探知他的可疑性,这说明月如湛有心审时度势,保护骊山的安危。现在是非常时期,仙门动荡,事件频发,多留心一点是对的。
月如湛闻言,也弯起了笑眼,“那你可别为我开心了,师父笑意盈盈,我的心都被击中了,我可还不想英年早逝。”
白翌乔突然被他的话扰乱了心思,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他,眼神里透露着羞涩和无辜。
月如湛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以为自己的话让师父不自在,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自然地挽起了白翌乔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
“哎呀,师父,我刚刚开玩笑的~”
“哦。”
申俊异躺了两天后便生龙活虎,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没有感染什么风寒。
为了把他和骊山弟子区分开来,白翌乔给他的穿的骊山弟子服上换了一条浅蓝色的腰带,虽然不是很起眼,但是在周身雪白的骊山弟子间,还是很容易能认出来。
这申俊异以前大概是个玩世不恭的官二代,整天吃喝玩乐,捉猫逗狗,无所事事。今天叫这个师弟去山下逛街,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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