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啊,这件事,灵双虽无错,但到底你大哥不在了,真拿我当朋友就不许跟我说见外话。”
凌意欢会心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凌一,如雪守在外面没在屋里,自然这事得让凌一来讲。凌一接着灵双的话说下去:“我们在玉衡山下养了几日伤,收到小姐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江府了,一回来自然是直奔西梅院这边,可一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江娉婷大呼小叫的声音。”
“进去一看,将军已然断了气,江娉婷还装模作样的说要去找大夫,动静很大惊动了合府,老夫人等人也赶了过来,江左相也立刻进宫去请示叫了御医进府。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将军身边无一人伺候,连孙少爷也不在,一问之下江娉婷却说灵双主动拉着春兰去院子里玩了。”
“将军出事我本就在气头之上,当时也有些火大,还是如雪说这事有些蹊跷,她让我守着将军看有无不妥之处,她去寻灵双问清事由,我也不知道如雪怎么会那么快找到那禁院处,及时救起了灵双。如雪当时就打死了那两个小厮,春兰夺命疯逃,也惊得全府动荡。”
“那一天,江府当真是鸡飞狗跳,灵双呛水晕迷不昏,春兰却对大家说是灵双非要去那禁院玩,一不小心失足落下井的,可她却对那两个小厮的出现解释不通。如雪事后也很后悔一时手狠杀了那两人,不然定能当即叫那主仆两个现出原形。”
“而御医诊断也确定了将军的死亡,不过我一直守着将军没离开,问御医将军之死可有奇怪,他却只说是旧伤复发所致并无其他。这样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信,所以我趁人不备偷偷撬开将军的嘴用帕子沾了他口腔里的一些粘液,因为走不开我让如雪拿出去找可靠的人验了验。”
“果不其然,将军是中毒而亡。”凌一拳头紧握。
凌意欢忍不住摔了手里的茶杯,清脆的响声让沉闷的屋里陡然一震。她闭了闭眼,她的火气不该发给这些人。
江娉婷定是趁着春兰把灵双拖走,便给大哥强行灌了毒,大哥一直卧床本就没什么力气,连说话都有些困难怎么可能是江娉婷这年轻力壮的对手,可怜大哥纵横沙战,建功无数,最后竟是被这么一个肮脏女子给
而且,想来这中间不仅是江娉婷,御医可不是江娉婷能轻易收卖的,且江娉婷应该也无法预料来的会是哪个御医。江怀恩不管是出于护女的心态还是有其他想法,总之他是脱不了干系了。
叶倾城怒叫了一句:“丧心病狂,太可怕了。”
凌一继续道:“那天江府一直混乱到深夜,傍晚的时候将军的新丧发出,孙少爷也回来了。第二天灵双醒来跟我们说是江娉婷主仆所为,我们受不住将军去世的打击,一时也冲动打去了夏笙院,如雪把江娉婷的双手给扯脱臼了,后来江怀恩赶回才制止住。”
凌一知道这事做得不够成熟,没有确实证据难免落人口舌,他们当下人的也就罢了,两个主子必然是要受影响的。
凌意欢没有说话,既没有怪罪也没有安慰,只看向凌清宇。
凌清宇目光里的恨意如黑夜一般叫人一眼望不到头,他沉声道:“那天原本是约好了侯爷要来府里教我武功的,姑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只要侯爷庶务稍轻他便会到府里来指导我的武功,也会偶尔陪大伯说说话。可那天一大早,我还在吃早饭江成俊就跑来约我出门。”
“我都说了侯爷要来不能出去,可江成俊缠着我。我记得姑姑说过的话,也不想跟江成俊走得过近,可他缠得烦,还说若是一会儿侯爷未来,便让我不得再拒绝,定要跟他出去玩。我原没什么兴致,不过为了让他死心我还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本以为只要侯爷来了,他自然也就识趣走了,哪知那天侯爷真没有来。侯爷的贴身小厮忍冬来告诉我说,侯爷在来的路上突然被一个丫鬟拦下,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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