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个白面长须的老者收回目光,盯着李薇怀中李怀山的尸体,神情凝重,一步步走上前来,另外两个老者跟在后面。
李薇退后一步,大声叫道:“站住,你们是谁,你们”
那三人站住脚步,为首那个白面长须盯着李薇,沉声道:“你是李怀山的女儿?”
李薇大声道:“不错,正是姑奶奶,怎么样,你们是不是和那个恶贼一伙的,你们杀了我罢!”
那老者目光一闪,沉声道:“姑娘,你误会了,我们三人都是令尊的生前好友,情同手足的兄弟,我们怎么会伤害姑娘你呢?”
李薇一怔,迟疑道:“你说你们是我爹的兄弟,情同手足,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也没有听我爹爹说起过?”
那老者沉声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三人和你爹都是兄弟,年轻时候我们弟兄四人一同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江湖人称岭南四杰,后来我们弟兄四人退隐江湖,我们自幼都是久居岭南,因此也就隐居在岭南,而你爹却是巴蜀人氏,因此他回到大巴山来隐居,所以你没见过我们三人,你爹可能不想对你说起从前之事,不想让你卷入江湖纷争,因此就没有对你提起我们。”
李薇将信将疑,心中的戒备敌对之意却消失大半,望着那老者,嘶声道:“那你们怎么早不早,晚不晚,就在我爹遇害的时候忽然来到这里,你们为什么不早来一步?你们要是早来一步,我爹就不会死,你们”说到这里,泪水横流。
那老者一脸愧疚之色,沉声道:“贤侄女有所不知,我们三人得到消息,有人要对令尊不利,因此我三人一边放出飞鸽,向你爹爹传信报警,让你爹爹早作提防,一边动身急急赶来,要和你爹爹共同对敌,我们四人当年义结金兰,情同手足,誓要祸福与共,同生共死,如今你爹爹有难,我三人岂会袖手旁观?”说到这里,长叹一声,两行老泪流了下来,悲声道:“我三人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日夜兼程,加紧赶路,谁知还是晚了一步,这真是天不遂人愿,夫复何言?”
李薇抬头望着那老者,见他一脸悲凄之情,老泪纵横,他身后另外两个老者也是目中含泪,悲痛之情溢于言表,一点不似作伪,心中不由得对眼前这三人信了七八分,又联想到父亲近日一些古怪的举动,不由得对这三人信了个十足十,当下蹲下身子,将父亲的遗体轻轻放在地上,站起身,含泪道:“三位叔伯,你们不必如此自责,数日前我父亲突然遣散庄中老弱妇孺,只留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庄丁弟子,我问父亲为什么,他也不说,现在想来我父一定是收到了您几位叔伯的警讯,因此早做打算。本来我爹打算明天就带我们离开这里,可是没想到那恶贼今天突然就来了,那贼子武功高强,出手毒辣,我父亲他”说到这里,声音哽咽,泪流满面,说不下去,只是望着地上李怀山的尸体痛哭。
为首那个白脸长须的老者面容悲凄,沉声道:“贤侄女,都怪我们三人晚到一步,害得你父遭了毒手,不知贼子到底是什么人,有多少人,是何来历?”
李薇含泪摇头道:“那贼子只有一人,是个年轻人,带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兵器,自称是什么魔刀老祖的传人”
那几人听到“魔刀老祖”这几个字,都是脸色大变,身子一颤,脸上神色惊恐之极,为首那个老者颤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贤侄女,你快说说!”
李薇忍住哭泣,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却没有提到天蚕宝衣这件事,略去了那少年点了自己穴道,强行从自己身上脱去天蚕宝衣的这一节,这已经成为她心里永远拔不去的一根刺。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处子之身,被那少年如此轻薄羞辱,她还怎么活下去?如果不是因为还要安葬父亲,还要报仇,她早就自己了结了。她忍辱苟活,就是为了报仇雪恨,她发了毒誓,一定要将那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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