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的纠结又重新冒了出来。
“嗯?那里就是手合场了吗?”
一期一振敏锐的捕捉到了练习时木刀碰撞的击打声,转头准确无误的望向了不远处偏侧的手合场。
因为开放式的设计,隐约可以看见其中晃动的人影。
对那比试着的身影注视了一会,一期一振便回过头看向自己的弟弟们,嘴角带上了笑意。
“要久违的与我比试一番吗?”
疑——!
这下子粟田口们哪里还管得上那点纠结,一个个立刻争相举手,开心的争夺着与兄长手合的机会。
“不要急,一个个来,”一期一振眼中满是宠溺,依次摸了摸弟弟们的头,“借此机会,让兄长看看在分别的这段时间里,大家都成长的怎么样了,好吗?”
弟弟们幸福的捂住胸口,用力点头。
好想大声的告诉全世界,他们的哥哥有那么那么那—————么好!
一起走过来的粟田口们自然很快引起了手合场内,正在对练的刀剑的注意。
消瘦高挑,神情犹豫,留着一头层次不齐樱色长发,有着异色双瞳的青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而他对面长着吊梢眼,蓝色头发的小孩子也同时放下了手里的木刀。
“那就是本丸的新刀?”发现刃群中有着新鲜面孔的宗三左文字挑了挑眉,低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小夜左文字点点头,随即失落的垂下了目光,“不是江雪哥哥,是一期一振殿。”
之前在锻刀室,发现新刀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一个后,几个失望的短刀就直接跑开了。
从前旁观见证的记忆再次浮现在了脑海中,宗三左文字揉了揉额角,眯眼看着走过来的身影,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嘴角。
“哦,是那位负心汉大人啊。”
虽然这么说着,但奴良滑瓢说话同时投向奴良陆生的眼神,还是在明确示意着让他快点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把这个小姑娘带出来。
奴良陆生很奇怪,明明是一起出发一起行动,他的爷爷怎么就不清楚他的意图呢?
没有办法,这大概是代沟吧。
无缘无故就顶了顶“可能成为禽兽”的帽子,还是自家爷爷颁发,奴良陆生忍不住咬了咬牙。但他没有办法,只好花费口舌解释一下了。
其实主要是因为,当时宴厅的情形让奴良陆生产生了误会。
在偷偷溜进宴厅时,奴良陆生乍一看过去,那些围着一振刀坐着,故作姿态交谈着的男人们简直想在举行什么隐藏着的神秘仪式,尤其是竹帘之后还端坐着一名幼小女童的情况下。
这画面令奴良陆生感到危险,那名孤零零的女童就像是落入狼口的羔羊,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那一瞬间无数恶毒罪行从奴良陆生的脑海中闪过,无一不是社会新闻的界面。他不允许那些猜想有一条变成现实。
因此他就凭借着自己滑头鬼的特性,争分夺秒的把小姑娘救了出来。
作为被救出,并且听完了奴良陆生全部叙述的三日月宗近沉默了片刻,然后尽力的抬高自己的短手,戳了戳少年。
“打扰了,可否先将我放下来?”
属于小姑娘的清甜软糯的声音想了起来,奴良陆生这才惊觉自己刚才解释的全过程中,都是保持着把她夹在胳膊下这样应急的无礼动作。
没办法,妖怪状态的奴良陆生力量可观,而六七岁大的女孩就那么小小一个,加上厚厚的衣服也没多重,在妖怪级别力气的对比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于是她也就真的被奴良陆生忽略了。
奴良滑瓢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顶,深感自己的老脸有点没处放。
“陆生,”到底是面对着自己的孙子,奴良滑瓢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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