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也不怎么样,你救了他一命,也避免他声名扫地,可他却吝啬的连这酒都不肯陪你喝。”
方才比剑最后,眼看罗青落了下乘之时,正是台下有人打出了这枚暗器,竟是想趁机偷袭。
江轻鸿笑了笑。
“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位沈兄今晚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么?”
“哦?”
江轻鸿忽然道:“小叶,你猜天色已这么晚,这位沈兄会有什么要紧事,一定要现在去办呢?”
叶小蝉笑道:“谁说人家一定就是有事要办,说不定人家只是不愿和你这个酒鬼在这里闲话,才随便找了个理由借口推脱。”
江轻鸿不说话了。
叶小蝉说的也有道理,或许有时候是他自己太多疑了。但是他总觉得沈樊现在要去做的这件事,极有可能与苏家有关,与苏霆有关,甚至可能与慕容瑾有关。
他已有了自己的揣测,所以并不着急。
因为他有种预感,今晚沈樊虽匆匆而去,但极有可能会无功而返。沈樊未免太过心急,太沉不住气了。
江轻鸿饮了一杯酒,叶小蝉也跟着饮下了一杯,黯淡的烛光下,她的面颊隐约泛起了淡淡的嫣红色。
她忽然倩声道:“不过我虽然不知道发暗器的人是谁,但是我却知道擅用此类暗器的是在场的哪一个。”
“哦?”
“这种镖形暗器名叫北斗钉,是西南阮氏一门所擅长的暗器。”
“西南阮氏,说来听听。”
叶小蝉眼波流转,缓缓道:“昔年西南阮氏一门三雄,三雄之中以老三阮清波的暗器功夫最高。阮清波膝下一儿一女,儿子名叫阮南辰,女儿名叫阮北星。阮北星嫁的是苏州将门之后祁氏,婚后三载诞下独子祁凌。而阮南辰便是现任盐帮的总帮主,也是祁凌的舅舅”
江轻鸿听罢,脸上未有半分惊讶之色,而是陷入了沉思,仿佛叶小蝉所说的这些他并没有听进去,又好像他早已知晓。
“喂,你听到没有。”
叶小蝉忍不住想去揪他的耳朵,被江轻鸿一扫挡开了她的手。
“这么说,你认为发暗器的人是祁凌?”
叶小蝉没有想到江轻鸿会问这么明显的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眸流动。
“发暗器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不过这暗器十有八九是他的,你瞧。”
她指了指暗器边角上一枚小小的痕迹。
这个就是阮氏北斗钉的标记。
这标记实在比蚂蚁大不了多少,一般人很难注意得到。
不知为何,江轻鸿似乎对祁凌的印象还好,有些怀疑道:“就算这暗器是他的,发出暗器的人也可能并不是他。”
他说的是“可能”,但是语气竟似很肯定,他忽然拉住了叶小蝉的手。
“要确认这件事,可能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叶小蝉不明白江轻鸿为何如此多疑,既能确定这暗器是阮氏所用,偏偏要多此一举。
她知道,江轻鸿可能是怀疑有人借祁凌的暗器出手,但这几乎是件不可能,也没有道理的事。
其一,暗器这样的随身之物内行人是从不会外露的,就算众人几日朝夕相对,要拿到或者偷到祁凌的暗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其二,祁凌与罗青关系甚好,眼见罗青落败,他暗中出手相助,行径虽不光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叶小蝉既然不服,她也只有听江轻鸿的话多走一趟,她实在很想证明江轻鸿这次真的错了。
不消片刻功夫,叶小蝉在外抖了一圈,已回来了。
她身上穿着件夜行衣,拉下面罩后,她洋洋得意的将另外一枚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暗器扔了江轻鸿面前。
“怎么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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