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绝没有想到自己会伤在这把花俏的剑下。
“是你。”
罗青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射向黑暗中,他冷声高呵道:“叶姑娘都来了,江公子还不打算出来吗?”
“在下虽然来迟了,但罗兄是不是也该把手中的剑收一收了。”
黑暗中,一个温暖的声音想起,叶小蝉皱眉抬起头,便见江轻鸿款步而来。
“刀剑无眼,手下无情,不知道是叶姑娘太调皮呢,还是有人的心肠太冷太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之前我们已为江兄留足了情面,想不到江兄如此不识好歹,非要趟这里的浑水,真是辜负了我们的一片好意了。”
罗青冷冷说完,一紧手中剑,眼中流露出狠厉凶恶的光。
江轻鸿叹息。
“罗兄误会了,不是江某不知趣,而是在下早已身在其中,弥足深陷。不过这本不管小叶子的事,既然罗兄是怜香惜玉之人,难道就不怕唐突了佳人。”
罗青道:“唐突佳人也是没办法的事,看来这次不仅江兄要留下,也要委屈叶姑娘在这里呆一阵子了。”
“看来二位也打算将我们同下面的人关在一起吧,小飞雁,这次真被你坑苦了,连人家的底细都没摸清楚,就自己送上门来,天底下真没有比你更蠢的人了。”
叶小蝉幽幽的瞪着江轻鸿,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咬他一口。
她不是怪江轻鸿来的迟,而是觉得他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来。
假罗青的面色微微一变,看来叶小蝉已知道了她不应该知道的,他一别叶小蝉的脖子,喝道:“姑娘的话太多了。”
人质在手,他丝毫不怕江轻鸿耍什么花样。
江轻鸿叹了口气,又瞧了一眼祁凌。
祁凌并没有说话,似乎一直有些犹豫。罗青已不止一次对他使眼色,他却并没有对江轻鸿动手的打算。
直到假罗青胁着叶小蝉,又道:“那就委屈江兄了,请吧。”
叶小蝉与江轻鸿相继被封了穴道,罗青以剑相持,将他们押到了密室所在。
很快,铁门又重现眼前。
这铁门原来也是有机关的,钥匙孔原来就藏在一旁的墙壁上。钥匙就是一块手掌大小的铜牌,只见祁凌将铜牌按在墙上,不多时铁门缓缓打开,那条空荡荡的甬道终于清晰起来。
叶小蝉走在最前,然后是江轻鸿,最后才是罗青与祁凌。
叶小蝉已知道这牢房之中的人是谁,所以忍不住压低声音道:“哎,你的老熟人肯定不会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你来。”
甬道中又想起铁链索索,一个声音高唤道:“姑娘!姑娘!是你吗?”
这就是那个自称罗青的人的声音,此时更加清晰分明。
叶小蝉硬着头皮,正不知道是出声好,还是不出声好,有人已经抢着似的替她大声回答道:“是啊,不但叶姑娘来了,我们今天还请了另外一位贵客,来陪你们作伴。”
假罗青的声音一出,这真罗青自然就不敢说话说话了。
但是叶小蝉还想往前走,去瞧瞧被关着的两个人,却被拦住了。
假罗青已将铁牢笼的门打开,拉住叶小蝉的胳膊轻轻一推,就将人推了进去。
他们这里准备的倒是很齐全,简直是一个小规模的地牢,不过比起真正的地牢,这里倒是干净整洁的多。
江轻鸿也被请进了笼子,就在叶小蝉对面,然后假罗青就被祁凌叫走了。
“小叶,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小意思。”
随着一道铁门声落下,叶小蝉叹了一口气,盘腿坐了下来。她的手从胳膊上松开,然后顺着衣角撕下了一块布,把伤口草草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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