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心了,就算她出身比咱们好又如何,还不是被咱们如同虾米一般的揉捏在掌心。只是颗棋子,连当局者都不算的东西,越是猖狂才越是好驾驭。莲妹妹你不会不懂吧?”
李月平不屑的一瞥道:“花姐姐,我读的书可没有你多,你也不用跟我拽文。我只知道,在这宫里,江南水乡如何、那京都姐又如何,大家还不都是一样的人。那贫富贵贱、嫡庶尊卑的身份,是再也不能压的你无法喘息了!只要有这么一个机会,就能扶摇直上,成为人上人!而机会只会给有准备的人!咱们俩个能有幸被娘娘看中,从族里挑了出来,送入这大宙皇宫里。姐姐你就应该知道,咱们可是天降大任,锦绣前程就在眼前。我只是不忿,这陆姑姑和花姑姑怎么一直让咱们干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当时那瑞嬷嬷可是说过,让咱们入宫可是为了辅”
钱飞燕闻言,一个皱眉,出言打断道:“莲妹妹,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像平时的你。说的话也未免太多了点,心隔墙有耳。你那耐不住的性子可真的得要改改了。”
李月平眼神一扫四周,漫不经心的一笑道:“姐姐你不会真当我是傻的吧,我会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至于说到隔墙有耳,姐姐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已经看过了,这间厢房地处最是僻静不过的东夹角,平时会路过此处的人那是少之又少。再说,就算真有人路过了此处,你觉得我会察觉不到吗?”
钱飞燕淡扫了一眼李月平,若有所思道:“也对,姐姐我倒是忘了妹妹你从就在那李教头身边长大的,怎么着也学得了那么一招半式吧。那群丫头片子走路没轻没重的,自然逃不过妹妹你的耳朵。”
莲青儿闻言,不由的心神一荡,尤其在听到钱飞燕说到了那“李教头”时,眸子格外的黯淡了一下。也不像开始那般直冲的说话了,反而干笑一声言:“身为女子,就算学了那再多的武艺又有何用。难道还能像男子一样,以此征战杀场报效国家,取得那一星半点的功名利禄吗?”话语说到这里,不由的一声自嘲般的轻笑,“身份还是一样该卑贱的还是卑贱。倒不像是姐姐,从陪在五姐身边当伴读。识文断字,满腹经纶。也别跟我打什么马虎眼,你的文采我可是一清二楚。若不是这次被选入进了这皇宫。以姐姐你的才华,只怕是轻而易举的就能被大夫人看中,成为五姐的通房丫头,随嫁姑爷府中。虽说只是个妾侍,但那荣华富贵可是不用言说的,说不定讨好的姑爷开心,还能做个平妻也未可知呢。我倒是十分羡慕姐姐的紧啊,哪像我,就是粗脚丫头一个。”宫女蹲了蹲身道:“主,若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育婴嗯了一声道:“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等到宫女走后,育婴打开了敏修仪送来的荷包,从里边拿出了一张纸条。
育婴撸开这张纸条,看完上面所写的内容后,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一刻钟后,萍儿回来了。她看到育婴一动不动的站在外面,似乎在呆呆看着什么东西的样子,奇怪的上前问道:“主,您在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
萍儿注意到了育婴手中紧紧握着的纸条,疑惑道:“主,这个东西是?”
育婴把手中的纸条重新收好放入荷包里,颔首道:“敏修仪刚刚派人来了一趟,送了这个东西给我。”
萍儿听到“敏修仪”三个字后,也如不久前的育婴般,吃惊道:“敏修仪!?您说的是钟粹宫的那位敏贵嫔吗?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晋升为修仪了。”
育婴淡淡的回道:“以敏贵嫔的家世和姿色,得宠是意料中的事情,有什么好惊讶的”
钱飞燕的心中一沉,暗怒道:这李月平只怕是故意如此,才说这些话来挤兑自己的——自己的母亲在荣府只是个的粗使丫头。一次老爷酒醉的时候遇到了母亲,一夕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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