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蒙面劫匪,保住了一女青年包里的三千元钱,女青年连声道谢,说刘大妈是活雷锋,年轻人学习的榜样,刘大妈说这不算什么,早十年自己参加过马拉松比赛,要是生活在战争年代就扛着枪上战场打的那小鬼子哭爹喊娘!刘大妈问你有没有弟弟或者妹妹还没结婚,她手里有好多存货。
“大哥工厂里的工友听说,欢天喜地,一张张油黑的脸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因为这事儿食堂中午特意加了盘梅菜扣肉,扣肉谁没吃过?但是大哥说今天的扣肉格外香,仿佛看到一头大肥猪扭动着大屁股一蹦一跳的窜进那滚烫的沸水里,还不忘回手盖上锅盖。他跟领导申请喝瓶啤酒,领导说工作期间不能饮酒,大伙以水代酒庆祝一下。工友你一杯我一杯相互敬水,肚子胀的滚圆,大厨师傅看着咱哥的肚子询问几个月了,咱哥笑说还差两周临盆!
“妹妹工作的那个西餐厅的服务员姐妹们听说这事儿,开心的像群孩子,新来的服务员因为过度激动,错将山区产的低档红酒当成价格昂贵的法国干红,端给一位金黄发色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友人,友人端起杯子抿一小口,陶醉的闭上眼睛陷入无尽的喜悦之中,当他睁开眼深情的看着坐在对面长头发大眼睛的中国姑娘时,用还算流利的英文说了句法国干红我的最爱,最纯的酒配最美的姑娘。长发姑娘娇羞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一副美景就此产生。当年轻的服务员带着诚恳的态度赔礼道歉时,外国友人操着一口正宗的京腔怒骂丫儿有病吧!我在中国生活了二十八年就没见过你这样儿的!新来的服务员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妹妹俯身在老外耳边低语一阵,老外才化干戈为玉帛,临走时用标准的京腔说你们中国的教授什么都会倍儿牛!”
郑昊说:“晚上同事们聚会,不回去吃饭了,让吴妈做几个好菜,你和儿子吃吧。”
“可我早让吴妈把菜准备好了呀,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c麻辣鳕鱼c清蒸河蟹和凉拌秋葵,还有一碗鸡蛋柿子汤。”
郑昊抿嘴会心的一笑,望了望等待的同事们,“大家为我高兴,我也想回去陪你和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许娜是个同情达理的人,她不会刻意疏远老公与同事间的距离,只不过晚上必须要十二点之前回家,这是她的底线。
得到老婆的准许好似脱掉了沉重的盔甲,郑昊顿时觉得一身轻松,夜晚的神秘让他莫名的期待。
坐上车,启动,车子如刚睡醒的马儿哆嗦着打个冷战,昏红的车尾灯映照下路旁的柳树仿佛修炼成精的小狐狸。
吃饭的地点选在一家高档饭店,大门两侧站着两排迎宾小姐,黑色旗袍衬托出她们的气质,婀娜的仿佛云端的仙子。
同在中文系的教师李卓宁热情的拉住郑昊的手,嘴咧到耳朵根,活脱是马戏团里最会哄人笑得小丑。他招呼着郑昊坐最里面的主席,郑昊摆摆手表示应该让年纪最大的邱山坐。
“论职位这群人里只有你是教授,又是东道主,谁比你更有资格坐那儿啊?”众人分分附和。
不知是谁点的酒菜,菜还没上,六七个身穿蓝色旗袍上面点缀着粉色梅花的服务员,每人两手托着一个托盘于胸前,托盘上是酒色人家牌白酒,旭日下茅草屋里一对情侣在嬉笑中喝着酒。姑娘们笑容可掬,袅娜的身姿仿佛花中仙子。郑昊觉得她们前生一定是宫里的女子,不然怎会如此美丽?做服务员太可惜了,要是去做演员或者模特肯定火的一塌糊涂。
服务员小姐张开双手,纤细的手指洁白如玉,给每人的杯子里倒满了玉液琼浆。
倒完酒,服务员小姐恭敬地鞠了一躬,走出包间关上了门。
邱山首先端起杯站起来:“我记得郑昊两千年时读咱们学校,毕业后又读研读博,两千年时我三十,才来学校教书,如今过去十五年我还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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