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用了,省省力气吧!”
“为什么?为什么!”
“我会将这件事告诉老师的,你就等着学校的处分吧!”许娜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完全无视我脏兮兮的衣服,把我的一只胳膊架在她的身上,环住我的腰,这样可以使我的重心压在她身上。“我们现在去医务室,希望郑昊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有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我们慢慢的离去,阮健南似乎心有不甘,他大笑了两声,说:“郑昊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来一场男人间对决!喂!听见了吗!”
见我无动于衷,他推了推旁边的人,那两个大个子也跟着笑到:“哈——哈哈他不是男人!”
“他就是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窝囊废!”
“恐怕晚上回家还要跟妈妈哭诉呢!哈哈!”
“窝囊废!”
如果把对于肉体的摧残比喻为是一柄锋利的匕首,它可以轻易的划破一个成年人的喉咙,切断人的动脉,让一个人痛苦的死去。对于精神上的折磨仿佛更像是一把猎枪,在十几米的距离中,子弹可以轻易的击穿一头成年大象的脑袋。我的头脑中那头名为理智的大象哀嚎一声,痛苦的倒了下去,它的孩子,那头叫做愤怒的小象甩了甩鼻子,勇敢的挡在了前面。
我转过身,低吼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对于我的举动,三个女生表示很不理解,而那三个无赖似乎认为奸计得逞了,高兴的跳了起来。
“敢不敢跟我单挑篮球?我也不欺负你,五个球,你能投中一个就算你赢。如果你输了,离开许娜,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
“还要从我们南哥的胯下钻过去!”
“如果你输了呢?”
“你以为我会输?”
“我们南哥打球从来没输过!”
“好吧,如果我输了,许娜就是你的了。”
“这不公平!你输了也要从郑昊的胯下钻过去!”许娜的一个姐妹嚷道。
“既然这样,看来你已经同意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去篮球场一决高下吧。”
“不行!这不公平!”许娜吼道。
“还护着你的小白脸?”
“我答应你,走吧!”
一场篮球单挑赛的消息就这样不胫而走了,来自食堂c宿舍以及校园里各个角落的人们汇聚在球场周围,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热闹的像一场庙会。
阮健南要了一个球,拍了两下,看出球的手感很好便抓在手里,狠狠盯着我。
——大家听清楚了!我们之间有一项协议,输的一方要从赢得那人胯下钻过去。
——我可没欺负人,他只要能进一球就算赢,更何况我们郑大才子厉害着呢。
——没错,他就是中文系的郑昊,一个专门偷别人女朋友的小白脸!
——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你问问谁说不是?
——哈,你竟然这么急着输给我?好!你先!
篮球那层硬皮的质感通过手指的触碰传达给中枢神经,机械的环视了眼周围,原本还火辣辣的日头此刻被乌云遮盖,人群将红色的篮球场硬生生挤成了黑色,人潮此起彼伏,球场四周的月季花c桂花上的小虫惊的掉落在地,万年青嫩绿的叶子抖抖索索。
面前的男人双手叉腰面带轻蔑,仿佛儿戏。篮筐就在他的后方,闪着金子般的光芒,然而必须冒险从守护财宝的狮子身旁走过。
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运球从侧面过去。原本静止不动的猎食者突然爆发,一瞬间,那双眼红的仿佛要流出血来,篮球也在颤抖,自己乖乖的回去。
当角色互换的瞬间,我更像是守护自己心爱玩具的四岁孩童,咿咿呀呀挥舞着稚嫩的小手。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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