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想露脸么”
“不不,怎么说也总该露个脸吧。总感觉很可疑啊,那个神父和servant。”
“assass么,自称真名是塞米拉米斯吧。”
会面之时,由于“红”assass堂堂地公示了真名,连archer和rider都为之哑然。
——没什么。正因为吾是assass,存在本身都飘摇不定。至少公示一下真名,想以此作为共同奋斗的证明啊。
尽管说了那些,rider和archer都并没有信任她的话。缠绕在她身上的那强烈的颓废气氛,让身为纯粹战士的二人不禁心生焦躁和不信任感。
“对,塞米拉米斯。亚述的女帝陛下。啊啊,叫做王的家伙为什么不论雌雄都是一副妄自尊大的样子啊?不爽,太不爽了。”
“受人侍奉就会变成那种态度吧。立场上我们是对等的,不必在意。”
时间早已过去三个小时。太阳已经落山,森林逐渐被黑暗包围。至今为止一帆风顺的berserker的进击,稍微停顿了一下。
“敌人吗?”
“嗯,但似乎不是servant。”
正如archer所说,挡住berserker去路的,是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尖兵c战斗用人造人,和以berserker都不得不抬头仰视的巨大身躯为傲的青铜魔像。数量逾百。
“怎么办,要帮他么?”
rider的提案带着些许扫兴。当然的吧。若是servant还好说,这种程度根本不用帮忙。没有必要,于是二人选择了“观”。
“红”berserker和“黑”尖兵的战斗简直就是一边倒。
被人造人的战斧劈进肩膀,被魔像的拳头重击面门。尽管受到威力连钢铁都能粉碎的拳头的直击,他的微笑却依然不灭。不如说,总觉得那副笑容索性变得更加灿烂了
打从一开始,berserker就没打算回避任何攻击。不如说,他甚至还特意跳入攻击之中。
将攻击承受c承受c白白承受。被重创c被伤害,即使如此,那心旷神怡般的微笑却绝不消失。不久,尽管并非气力不支,人造人和魔像们却产生了迷茫,停止了攻击。这时候,berserker开始行动了。
“悲哀的者的人偶啊,至少在我的剑与拳之下长眠吧!”
berserker的手,一把抓住了魔像的面门。轻而易举地将推测约有三米的魔像远远丢出,把不凑巧身处落下地点的人造人们压得粉碎。
“来,你们也是!”
说着,他随意把剑横向一砍。仅仅这样,在场的人造人上半身就被轰飞。向挣扎的魔像一拳揍去,经魔术强化过的青铜制头部就灰飞烟灭。
berserker的暴虐没有停止。他大大地张开双臂,奋勇突击。他一把抱起五具魔像,气势汹汹地把背向后一仰。合计重量约逾数吨的石人偶们,由于他的投技(过肩摔)而从头盖被破坏。
那模样,好比人间台风。每次一挥剑,一击拳,都能产生大量垃圾。
“红”berserker微笑着振剑,微笑着挥拳,那实在和噩梦无异。连仅仅拥有稀薄感情的人造人,都被这疯狂所侵染,选择了逃亡。
将最后的魔像“撕成碎片”后,berserker眺望着自己编织而成的破坏和虐杀,满足地点点头,再次迈开了步伐。
“他在笑啊”
“还笑得出来啊”
archer和rider怀着目睹毛骨悚然之物时独特的不快感面面相覷。战斗是理所当然c胜利也是理所当然,他们对这种凄惨的结局既没有任何怨言,也不带半分钦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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