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南湘国边境一密林,
银白的光圈晕晕轻转着,缠绕起一具血肉模糊似已毫无生息的身躯,星星银芒点点闪烁,渗入狰狞的伤口之中,转瞬间,伤口泛起银色的光芒,竟慢慢愈合。良久,光芒渐熄,银芒褪去,一银发男子上前轻轻接住从半空坠下的那具身躯,正是银泓。
男子看着面色苍白的银泓,双手却止不住地轻颤。这么久以来,没日没夜的寻找,总算找到他,不想可还是晚了,他已经伤到如此地步,思至此,心痛如割。
“唔―”混沌的意识海里,尽是零星的片段闪过,有漫无边际的广寒,有山盟海誓的至暖,却终于还是化成深入骨髓的冰冷,侵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恍惚间,至纯的灵力注入,将那坠入无边黑暗的意识拉回。终于,乏累无比的眼皮挣开,映入眼帘的却是足以惊颤心底的一头银丝,迟疑着,“白虎是你吗?”那男子闻声俯身下拜,“主子”,清冷如斯的声音,却透着止不住的颤抖,是欣喜,也是止不住的内疚。南银泓,也就是月,看着面前消瘦至此的白虎,眼眶霎时湿润起来,哽咽着开口,“白虎,对不起,对不起,害你寻了我这么久对不起”清冽的泪珠滚滚落下,透着说不出的酸楚。那男子,也就是白虎也忍不住泪湿眼眶,“主子,是白虎不好,没有尽早找到主子,让您受了这么多苦。白虎知道,您是为了星灵姑娘逆天转世,白虎也知道,您不告诉白虎是怕我随您而来,您不愿让我失了仙界的庇护。可是主子,自那日缔结契约起,您便是白虎心中唯一的主子,是白虎心中看的最重的人,白虎的命是您的,不论您到哪里去,白虎必誓死相随,惟愿主子今后容许白虎跟随您保护您吧。”说完,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白虎正要躬身下跪,却被南银泓死死扶住。“白虎,谢谢你,谢谢你”南银泓面容悲戚,心里却是充斥着许久未曾感到的温暖
良久,直到银泓抑制不住地轻咳起来,白虎才猛然反应过来,忙直起身子,伸出手探了探银泓的脉息,轻语道,话语里透着无法掩饰的愧疚,“主子,您如今身子伤阀太重,即使我为您注了灵力,也无法祛除您体内的寒毒。主子,这寒毒,可是”银泓打断他的话,“算了,白虎,我这身子我清楚,这寒毒原也是我该受的,你不必太自责。如今虽然我灵力大半被寒毒,但至少性命无虞,你不必担心。对了,你救我之时可有看到一受伤的男子,他是我的侍卫,想必也是受了重伤。”白虎闻言略略松了口气,旋即又紧了剑眉,摇头道,“我没有看到。主子,是何人暗算您,您和您的侍卫为何重伤至此?”银泓轻叹,“此事说来话长,白虎,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行离开,我过后再细细告诉你。”
白虎闻言点头,指尖微动,澎湃的灵力射出,卷上银泓的身子,霎时间,原地空空如也,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南湘国,圣宫,
斓月宫,殿阶之下,跪了一众人,皆是一副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身子狂颤着,恨不得深深将头埋至地底去,实在无力承受这南皇的滔天怒火啊,
圣座之上,是怒不可遏的南皇,嘶吼的声音几经压抑终是咆哮而出,“找不到人?什么叫找不到?朕派出那么多禁卫去寻,这么久了,你们连个人都找不到,你们都是饭桶吗?啊??”
殿前少数勉强能站立住的人中,已然束发加冠的南亦瑾悄然出列,躬身行礼,“父皇息怒,儿臣以为这么多的禁卫这么久都寻不到四弟,想必未必是他们失职,而是”说到最后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这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心照不宣的,派出那么多人,这么久了,还没寻到,恐怕是
南皇闻言将要抑制不住喷发的怒火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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