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鉴定科的警员开玩笑地说:“祁队,你也别解释了,有句话说的好,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罪恶的开始,所以,趁着那罪恶的花朵还没盛开,少年快步入正途吧。”
“哈哈哈~”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出来,除了两个当事人。
其中就属百里樱舞笑得最欢最大声。
“百里樱舞”
祁岳终于爆发了,说:“明明是你挑起来的,为什么你笑得那么开心?还有没有良心了?”
百里樱舞幸灾乐祸地说:“良心?那是什么?能吃吗?再说了谁让你们那么亲密的,不让人想歪都难,所以都怪你们啊。”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这个女人才是挑起一切事端挑起者却摆出一副“我才是受害者”的样子?
而且最关键的是周围人居然都相信了,百里樱舞,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太可惜了。
祁岳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说:“案件,怎么样?”
陈烈说:“有发现,在纪修歌死亡现场的那摊血中发现了一个鞋印,三十六码的,女性。”
祁岳一听马上来精神了,说:“那我们就去采集他们的鞋印。”
陈烈收拾好东西说:“我也去。”
百里樱舞低头想了想说:“一会儿再把指纹采集一下吧,或许之后有用。”
陈烈有些疑惑的看了百里樱舞一眼,然后点点头表示知道。
走出警局后,连志负责开车,百里樱舞坐在副驾驶座,祁岳和陈烈坐在后面。
要问为什么百里樱舞会坐在前面?
那是因为在上车前百里樱舞说的一句要培养感情的话而决定的。
在行驶途中,陈烈小声的问祁岳说:“小岳岳,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祁岳说:“我说你啊,别用那么令人误会的称呼叫我,要是不熟悉的人,一定会以为咱俩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小岳岳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放屁,看你的那一脸奸笑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告诉你,千万别惹她,可记住了,别问我为什么”
说完祁岳扭过头去看窗外的景色。
陈烈不明白就一个女人有什么可怕的,于是悄悄抬眼看百里樱舞,就真巧看见了同样回头看着他正一脸猥琐笑的百里樱舞。
这一笑吓得陈烈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正坐目视前方,不去看百里樱舞,同时心想或许这女人真的很可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四人很快再次回到了酒店,召集了所有人。
祁岳说:“现在我们要采集你们的鞋印,你们这几天都是穿的现在穿的鞋吧。”
“是”
白雯苓开口说:“那个警官,我们在拍戏时穿的是剧组提供的鞋。”
祁岳说:“我知道了,那些鞋我们也会检查的。”
陈烈在地上放上由不干胶纸和塑料保护膜组合而成的纸,说:“我们需要采集的是左鞋的鞋印,所以你们就用左鞋踩到不干胶上,这样鞋印就会留在不干胶上,好了,现在开始。”
百里樱舞看着正在按陈烈说的照做的众人对祁岳说:“凶手将昏迷的纪修歌带到那个地下室一定用到了某个交通工具,一会儿去问问刘导吧。”
“我知道了”
在采集完鞋印后,祁岳就向刘宪问了刚刚百里樱舞问的问题。
刘宪回答说:“我有租一辆客车,就是为了在酒店和拍摄地点接送演员,怎么了,问这个?”
祁岳说:“那能带我们去看看这辆客车吗?”
“嗯,好吧”
刘宪带祁岳等人来到了停车场,指着一辆客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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