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不成军。
这个世间,他只对她毫无防备与抵抗。
他捧着她的头,疯狂的噬咬,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去,从此他便再不会担惊受怕。
将鞋踢掉,他抬起她的脚,放在他的脚上,两人一面缠吻一面朝楼梯处移动。
抵达旋转楼梯时,向昀的腰轻微撞在上面,疼痛使得身体抽搐了一下,傅辰北松开她的唇,转而俯身将她横抱起来。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向昀挂在他的颈子上,红唇斜勾,倾身向上,啃咬了一下他的喉结,舌头在他的皮肤上画着圈儿。
傅辰北气息倒灌:“你想弄死我?”
他终于明白老二形容的那种□□恨不得立马飞天的感觉了。
竟是这般的使人迷醉。
身上的每一根毛孔都极力张扬,在黑夜中放肆叫嚣。
他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要带着她攀上云巅,彻夜不眠。
抱她进屋,带着她齐齐摔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修长的腿抬起又压下,将她整个卷入怀抱之中。
他斜撑着头,垂眸凝视着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心中有爱的人,连光明都不需要?
明明周围漆黑无法视物,为何他却能清晰地勾勒她的容颜?
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魅色生香的眼。
覃秋与傅崇河从电梯出来,就看见倒在门口的箱子。
“这不是小北的行李箱吗?怎么放在外面?他回来了?”
傅崇河俯身把箱子提起来握在手里,眉毛斜斜上挑,诚心诚意地给老婆出主意:“你先给他打个电话吧。”
覃秋想着都已经到家门口了,还打什么电话?
“不打了。”覃秋开始按密码锁,“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丢三落四。”
傅崇河侧头看向电梯,他可是一万分真心地建议老婆打电话,结果人不打,所以,也不能怪他了。
覃秋打开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左右看了看,按了一下开关:“他还没回来吗?”
傅崇河拖着箱子往里走,没吭声,他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宠老婆宠过头了,以至于这么明显的事情她都看不出来?
需要他大吼一声吗?
覃秋走向旋转楼梯,抬步上前,看样子并不打算询问。
傅崇河没有办法,只能松开拉杆箱,顺手推了一把。
箱子“啪——”地一声,发出巨大的声音,房子空间大,回音阵阵。
覃秋吓了一跳,转回身瞪他一眼:“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傅崇河嘿嘿直笑:“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覃秋摇头继续朝上。
大床上,向昀的衣服已经半挂在身上。
客厅的余光使得屋子不再暗黑一片。
听闻巨响,两人俱是一惊,傅辰北来不及欣赏她的风情万种,迅速起身整理好衣服,拉着她从床上站起来。
“有人进屋里了?”向昀拢了拢衣衫。
“应该是我爸妈。”傅辰北小声回复,握住她的手去开灯。
亮灯后,覃秋刚巧走到房门口,见到屋里的两个人时,吓了一大跳:“哎呀,你们竟然在屋里?怎么不吭声?”
傅辰北衣服齐整,发型也平顺,要是唇瓣上没有口红印,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而向昀,衣服倒是密不透风,可是头发就有些乱了,口红也被糊了一嘴。
覃秋要是再不知道两人在屋里干什么,她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尴尬地侧头咳嗽两声,转而看向两人:“我和你爸爸在楼下等你们。”
撂下这句话,覃秋匆匆转身下楼。
傅崇河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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