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自己,眼神中满载温柔地说了句,和赵沐聪一模一样的话,“你真好看”,自己便也是那时候喜欢上了那个不羁洒脱的二哥。
赵沐聪只见称赞了林凝后,不见她笑,反见她转眼一脸伤悼欲哭的模样。看着眼前这眸中渐红的美人,一下子慌了手脚,心急叫道:“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要哭了呢?”但林凝沉浸在哀思中,没理会赵沐聪,赵沐聪看到林凝眼神中越发加深的忧郁,赵沐聪自己不禁也有点难过,心想她到底为何有如此悲痛的思绪。
忽然,房内的白雪或是听到了声响,大喊道:“林姐姐!”
林凝听白雪声音如此慌张,便对她回道:“没事,只是小王爷过来与我闲聊而已。”
房中的白雪才平静下来,看来这几日的事情着实让她变得过于敏感了。
林凝从靠椅上站了起来,说道:“我想小王爷还是请回吧。”说着也不再理会他,转身便进屋子里去。
赵沐聪还想说些什么,但想起适才林凝哀痛的神情,便把话咽下了。
谁知走至一半的林凝,忽地回头对赵沐聪说:“我叫林凝,是萧谷出来的。”
赵沐聪刚开始还不明白林凝的意思,只是呆立原地,待明白后心中一热,朗然笑道:“你这是我把当朋友了?”
林凝笑看赵沐聪欣喜若狂的样子,点了点头,进屋子去了。
赵沐聪却一阵欢喜,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认自己作朋友,想着一股欢喜雀跃地离开了清潭院。
白雪醒来后,林凝见她终日愁思郁闷,便把她带亭子中,喝茶闲谈以消午睡后的困倦。
白雪虽被林凝带出来透透气,还是愀然不乐地闷坐着,这时忽然有个丫头匆匆赶来传话,说是白家庄庄主到了。
白雪这几日本来就有点郁郁寡欢,听到丫头来报后很是激动,心想父亲终于赶来了,不由顿觉安心,恨不得马上跑去见自己的爹爹。倏地站起身子,拉着林凝便朝风应华的书房快步走去。
此时风应华的书房,除了白枫仁在以外,更是坐满了一众江湖人士。
一位面容娇俏,打扮清寡的姑娘开口:“不知那位白姑娘现在何处?”
风应华回道:“正在自己的别院中,我已派了不少人在日夜守着,而颜公子的好友林姑娘也正照看着她。”
随即便有一个粗声粗气的汉子说道:“这林姑娘是何人?师承哪门哪派?”
风公子回道:“前辈,林凝姑娘是随颜白宇公子一起来的客人,至于师承何门何派,我也没有多问。”
谁知那汉子轻蔑地说道:“这林凝姑娘我在江湖上可从未听过,更不知她师承何人何派,风公子也太轻易信任人了吧。我看这样吧,风公子还是让圣清门的绿秀姑娘,保护白姑娘比较合适吧。”那粗声粗气的汉子指了指方才那面容娇俏的姑娘,她正是圣清门下的女弟子绿秀。
风应华瞄了眼坐在一旁的颜白宇,见他表情自若,便说道:“各位请放心,颜公子的这位好友,我信得过。”
而那绿秀一听风应华如此说,便心感略微不悦,心想今日得了掌门之命,前来擒获桃花公子,但如今风应华竟然信一个从未听过的女子,也不相信自己,便认为他是瞧不上圣清门的名号,说道:“我听闻白家小姐自小被白庄主痛惜,所以从未练武。我只怕,以那林姑娘一己之力,未必能护白小姐周全。”
这时一位打扮整洁,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听了那绿秀的话后,不禁皱眉,沉声道:“应华,这林姑娘到底是何人?”这说话的男人正是白雪的家父,白家庄庄主白翁山。
风应华见自家的姨父如此询问,便也知姨父是信不过林姑娘的。白翁山自从风应华家父亡故以后,便一直协助他管理牧场,所以风应华对这位姨父也是不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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