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勉强算是解决了白雪的问题。
谁知白雪醒来后,竟然变得像个小孩儿一样,大夫上门看过,最后说是受惊过度,得了失心疯了。风应华心中愧疚,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白雪,便将她送来给林凝先照顾着。
林凝心中明白白雪的悲痛,忽然一夜之间,发现自己变得一无所有,痛失最亲的人,同时自己最爱的人,竟然是背叛自己,发现自己最爱的人,竟然是不爱自己。林凝心想,白雪一定在心中想过无数次,自己一生中的某天,要嫁给风应华的场景吧,但如今到头了,不过是一场空罢了。她平日里又娇生惯养,家里人连对她大声说话都是舍不得的,她面对如此巨变又怎会不疯。
而且林凝至今还是想不明白,到底白翁山是怎样死了的?是谁杀了他?颜白宇怀疑,他是在入密道之前已经惨遭毒手,那又是谁有此仇怨,在他身受重伤之际,痛下杀手,眼前的谜团是在太大了,林凝总感觉在毁掉风驰牧场这件事上,像是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
这日用完晚饭后,林凝忽然收到萧谷的飞鸽传书,林凝看了其中的内容,心中不由不安起来,恰好此时有人前来传话,说是颜白宇请自己过去书房一趟,林凝便匆忙过去了。
谁知刚走到书房门前,便看见风应华从内出来,林凝见了他的模样,不由一惊。只见他是一脸憔悴,满脸须根,眉宇间是紧紧地皱着,发髻上细看起来,还有泛起丝丝白发,像生生老了十年一般,再也无了初次见面时的风姿卓越,心想看来此番打击巨大,眼前的人间愁事,竟把他折磨成这副模样了,也不知他能不能重新振作起来,若是不能,那只怕自己与颜白宇的计谋已久之事,便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风应华见来人是林凝,二人都只是简单地虚寒了几句,但林凝看风应华还是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说道:“风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风应华微微一愣,接着便说道:“不知……白雪在林姑娘的院里,住的可好?
林凝听他是为了此事,心想也是难为他,此时还记挂着白雪这个表妹,便答道:“她很好,我吩咐了下人要好好照顾她的。”说着又见风应华想再说些什么,林凝便只好开口说道:“若你真的放心不下,就来我们院里看她吧,她知道必定会很高兴的。”
风应华没有作声,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接着便转身离去了,林凝瞧着他独自走在雪地上的背影,满是黯然神伤,心中不禁想道:“若白家与风家的关系不那么恶劣,或许二人会不一样吧。”接着也不再多看,转身推门入了书房。
颜白宇见林凝进来,当即问道:“你这几日过得还好吗?”颜白宇自己也知道,将白雪安置在林凝的院落,是难为她了。况且这次风驰牧场之事,大大超出了两人预想的范围,这几日为了补救,都是焦头烂额,疲倦得很。
林凝听后,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回答,接着便开口问道:“白翁山的死查到怎么样了?”
颜白宇蹙眉答道:“死因是暗器,刚好伤及了脑髓的经脉。”
林凝不禁疑惑,是哪种暗器,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于无形,默默呢喃了句:“暗器?”
颜白宇接着又说道:“是一根十分细微的银针,是老九在其脑后发现的,整根银针没入骨内。若不是老九大夫心细如尘,用肉眼几乎是看不清的。”
林凝一听是根肉眼都不能看清的银针,便惊道:“是细雨筒针!”
在旁的颜白宇不禁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细雨筒针。”
细雨筒针是江湖有名的暗器,皆因这暗器是出自玉堂门的符堂之手,听闻只要用嘴轻轻一吹,便能发出威力如内力打入体内般强劲的银针,而且银针细如雨丝,能杀人于无形,但符堂前辈认为,这样的暗器厉害太过,就连不会武功的人也能轻而易举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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