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船上,他不禁暗暗庆幸,今夜自己赶不及上船。
江上因为寒冷而飘起层层薄烟,却也丝毫不影响月一楼中纸醉金迷的热闹,但今夜的气氛却有所不同,月一楼内里只有大堂内的几位乐师的奏乐之声,却无平日里人声吵闹的那种热闹气氛。
月一楼内的姑娘们,见今夜来的两位贵客,个个都是战战兢兢的,忽然当中一个留着一把至胸口之前的长须男人,中气十足地大声喝道:“给我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身边侍候着的姑娘,被这人忽然一喝,皆是一抖。
此时便听到有人尖着嗓音说道:“哎呦,我说长须鬼,你莫要如此粗鲁的,看都快把姑娘吓哭了。”这说话的男人,脸上的右眼处纹着一只蝎子,尾巴一直延伸到眉毛,看起来却是一脸的阴险狡猾。
长须鬼怒瞪着他,狠狠地说道:“切,这些婆娘玩意,蝎子老二你咋那么婆婆妈妈,学那些公子哥儿的怜香惜玉了。”那语气听着极其轻蔑,蝎子老二身边的人一听到他这般态度,瞬间都龇牙咧嘴,怒目而视。
但那蝎子老二也不落后,反驳道:“我水云帮可不像你们鬼子帮,个个都长得阴阳怪气,粗鲁不堪。”
那长须鬼一听,当即拍桌子喝道:“好你个奶奶的,敢说老子阴阳怪气!”
蝎子老二也不理会长须鬼的吵闹,只是把话题引开,说道:“我不跟你啰嗦,这个南台岛的这个地盘,我看你们鬼子帮是吃不下去的了,还不如让我们水云帮的人来吧。”
长须鬼一听,冷哼一声,说道:“谁不知道南台岛是福州盐仓所在,我们鬼子帮本来倒腾的就是福州矿产和盐巴运送的生意,你们水云却明明就是水槽运输,如今过来插一脚,这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鬼子,要来抢生意的,你们这样做人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
蝎子老二听着不禁冷笑,说道:“长须鬼,你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你们帮主,将矿产和盐巴的生意搂得紧紧的,我们就抢到那么一丁点漕运生意,可是奈何我们水云帮近几年势头正好,守着那么丁点的地盘,不够喂饱我们水云帮的众多兄弟,你们不给我们只能去抢了!”
长须鬼又怎么会不知道,水云帮这几年的狼子野心,水云帮的帮主鹰老大,知道明着斗不过鬼子帮,便暗中不断吸收势力,什么二流痞子的货色统统都加入了水云帮,弄得水槽生意鱼龙混杂,乌烟瘴气,就是想光从人数里胜过鬼子帮,好壮大他们自己的声势。
长须鬼本就看不起水云帮的做法,想着便撩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说道:“没那么大的头,就别带那么大罢便带着人离开了。
临走时,瞥了眼还在地上扫着碎片的姑娘,忍不住多看了眼,只觉得那姑娘,穿着轻纱外衫,称得腰身如柳,又见白若凝脂的肌肤,心中邪火一动,心想这般的女子自己下次来月一楼一定要尝尝。
谁知鬼子帮的人一出门,便听见那个公子狠狠地“呸”了一声,他方才看见那带头的男子,眼神猥琐地看着蹲地上的姑娘。
还在蹲着地上扫着碎片的姑娘见他如此骂骂咧咧的,连忙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人还没走远。”说着向门外瞧了瞧两眼,忽然柔情似水地说道:“官人,方才是我不好,你别这样给人家脸色瞧啦。”
被捂住嘴的公子见姑娘忽然妩媚的做派,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又觉她玉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此等肌肤之亲不禁脸红燥热,如今她又离自己十分靠近,还能隐隐能味道姑娘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更是茫然飘忽。
那姑娘见他没反应,便推了他一下,随即松开捂住他嘴的手,不出声只是做着口形道:“说话。”
那公子才反应过来,继续做戏地说道:“哼,你让爷我丢了面子,我今日非要教训教训你!”
姑娘此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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