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与女生相对而立,相立而视,气氛尴尬到非常寂静。但见凌初遇瓜子脸蛋,樱桃小嘴,眼如点漆,清秀绝俗,男生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他的手摸了摸鼻子,却摸花了脸。
凌初遇从呆滞中回了神问,“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
男生赶紧解释说,“不是鼻子,是手。”
尴尬到极点的凌初遇开始了讽刺,“好奇怪啊,人家看见美女都是鼻子流血,你居然是手流血。”
男生听得出来好赖话,他嗤之以鼻的反问,“你是美女?”
世界上自夸是美女的人都有资本的,但是凌初遇这种性格的女生,却是让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肯定了答案,他开始满地寻找护指。
凌初遇咬着牙在心里暗骂:笑什么笑,笑掉大牙喝西北风啊。显然这样的话说不出口,她眼含泪花望着男生的手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
男生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回到座位上,他看凌初遇一眼说,“我也是。”
凌初遇噗嗤一笑差点掉了泪珠,“你也是什么,我说的是吉他,你以为说的是你吗,无耻的家伙。”
男生的心里五味交杂,他抱起吉他开始弹唱,“小孩子乖乖,把手儿拍拍,笑起来可爱,哭起来奇怪”
凌初遇在简短神曲的熏陶下破涕为笑,男生看一眼凌初遇冒出来的鼻泡,又赶紧把头低下了,“知道吗,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凌初遇笑他没见过世面,“谁不知道。”
男生诚恳的说,“真的。”
凌初遇马上绷住了脸问:“现在呢?”
男生乐开了花,“还是很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凌初遇茫然地说,“凌初遇,初始的初,相遇的遇,你呢?”
男生干脆的回答,“我叫卓羽溪。”
他慢慢站起身抹去凌初遇的泪珠,动作温柔到仿佛在对待自己最心爱的人。
从小到大凌初遇就有恋声的癖好,尤其对吉他特别留心,虽然身后不乏追求者,但她内心所归属的条件实在太过于苛刻,大部分的追求者还没开始正式阶段,就被凌初遇犀利的眼神拦截在了。
就在此时此刻,凌初遇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这个抚摸自己脸庞的人。
卓羽溪看着凌初遇梨花带雨的俏脸,眼中流漏出截然相反的柔和,好像凌初遇本来就是他的女友,与他目光相对的凌初遇似乎也有同感,这应该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卓羽溪突然心里一紧感觉自己过份了,他不好意思抽回了手,不想凌初遇居然快速抓住它又重新放回到了自己脸上,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幸福感,“我喜欢你的名字,还有,你的吉他弹得很好听。”
卓羽溪表面上并不领情,他看着别处说,“可惜我不会用同样的话来赞美你。”
凌初遇委婉的笑了笑,对于这样的打击,她表现的毫不介意,“没关系,其实你像我一样说句谎话就好啦。”
卓羽溪皱着眉头感觉尴尬的人是自己,“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痛?”
如果说句狠话能让在意的人心痛,那么凌初遇自然是高兴的,但并不是这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正掐在卓羽溪的伤口上,她赶紧苦笑道,“呀,手不要紧吧?”
卓羽溪很想有报复的机会,“你高兴就好。”
凌初遇抹去自己的眼泪,“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伤手的。”
随着话音刚落,凌初遇已经落下了泪珠。卓羽溪忍不住了,“行啦,再哭就不好看了。”
这样的安慰实在过于单调,他边说边捏住凌初遇的脸颊,像拉皮筋一样使劲往两边拽,秀气的瓜子脸,立刻变成一张无规则的大饼。
凌初遇被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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