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稍站直了身体,正好与一双猥琐的眼睛对接在一起,他带着一脸的不置信纵观而视,发现那男孩不仅趴在原先跌倒的位置,而且在爽朗的笑。
男生的嘴角一下咧到了耳朵根,“大哥,你的脸离我这么近,我会有想法的。”
司机也笑了,“小子,摔疼了吧?”
司机刚要伸手去扶,谁知道那男生忽然绷住脸,他抱住司机的腿开始嚷嚷,“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把我撞倒了,不给个百八十万的,别想了结这件事,来人啊,撞人啦,腰都撞折啦,半身不遂啦,碾成粉末啦,肠子轧出来啦。”
看得出来这小子摆明就是胡闹,所有人不由的哑然失笑,被抱着的司机看看乘客,又看看男生,被逼的哭笑不得。
所有的是非全都重归于好,这趟车里也多了些许的欢声笑语。
凌初遇回到温馨的家中,连向母亲的问好都没有了,忧心忡忡回到自己房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给卓羽溪打电话,但她并没有想到卓羽溪已经出了国,无人接听的电话只会让她以失望告终。
凌初遇躺在粉红色的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安,看着拨出的十几个电话记录,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辈子不会再和卓羽溪见面了。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卓羽溪在她的脑中狂奔不止,她知道自己的神经过于敏感,随着对卓羽溪的想念,慢慢进入了梦乡。
有人说,所有的梦境都来自于生活,来自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求,而凌初遇也体会到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不像是梦,一切都很真实,蓝天白云,绿草如茵,鸟鸣似曲,蝴蝶翻飞,凌初遇双手托着腮,眼看着穿着礼服的少年,时而弹着吉他轻声哼唱,时而抬眼柔和地望向自己,两个人相视而笑。
在别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说也说不清楚,唯一的感觉是觉得对方的眼睛好清澈。
那少年放下吉他,走到凌初遇的跟前,缓缓伸出了修长的手,凌初遇带着羞涩,把自己的衣角攥了又攥。
两人开始在草地上翩翩起舞,凌初遇幸福的笑容,迷花了少年那双深情的眼睛。
凌初遇能感受到少年把她压倒在地,两个人翻滚在幽绿的草坪上,突然少年低下头,缓缓吻在凌初遇的唇上。
在一瞬间,整个草地上变成了凌初遇一个人,她在那里独自撅着小嘴,脸上尽显陶醉模样。
又一瞬间,草地变成了一张大床,床上的凌初遇孤零零的闭着眼睛,不断的哼吟。
“叮铃铃——”闹铃响了。
伴随着梦呓,凌初遇从梦中惊醒,“别,别跑羽溪王子等等,亲完了再走,羽溪王子,羽溪王子”
虽然凌初遇醒了,但她懊恼到抓狂地捶打着床单。凌初遇喃喃自语,“卓羽溪你这个小气鬼,给我亲一下会死啊,居然这样耍我,我就很不开心了,坏蛋,我沉浸在你爱河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你却把我推上了岸,男神去死,恶魔去死,统统去死。”
突然凌初遇稍作愣神,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自语道,“咦,爱河,为什么感觉现在就沉浸在爱河里呢?”
她猛地掀开被单,不禁瞪大眼睛,然后一副绝望的神情,紧接着仰天长啸,“果然是河,而且还是红色的,我的姨妈啊,你就这么想我吗,来之前都不会打声招呼,还没到日子哩好不好?”
凌初遇带着烦躁的心情跳下了床,拿着换洗衣服挪进洗手间。
作为一个仅谈了半次恋爱的女孩,有时很渴望与异性牵手和拥抱,但是每个月的经前经后和排卵期带来的感觉,总会异常旺盛,没有办法,挺不住也要努力挺。
做梦归做梦,最可恶的是做梦时只是两个人相互摩擦,每到关键时刻,凌初遇就会紧张地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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