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蓦然接过手机一看,只不过是一个笑话:都说司马光砸缸是个优良传统的故事,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由于当时天气很热,司马光与其他孩子们去院子的大缸中洗澡,孩子们个头都很高,只顾着自己在水缸里痛快地玩耍,唯独司马光个子矮小,怎么也跳不到缸里,他灵机一动,搬石头把水缸砸了个洞,好好冲了个凉水澡,那些孩子从缸里全被冲了出来,为了避免大人追究责任,才有了救人的故事。
薛蓦然看见韩夏笑得发颠,黑下来得脸反而显得眼珠更白,“这也好笑么,笑点低的不可理喻,以后上我谁都不扶,就服你了。”
韩夏哈哈大笑回应着,“怪我一生放荡不羁,笑点实在有点低。”
韩夏笑的越厉害,薛蓦然越觉得厌烦,“得了吧,二货就是你,你就是个典型二货。”
韩夏毫不在乎地回复,“咱俩差不了多少,谁也别笑话谁。”
薛蓦然把手机甩了回去,这动作吓得韩夏笑声立止,他像饿狼扑食一样,把手机扑住了。
等他反复检查过后,确定手机没有问题,开口大骂,“你这是要谋害我啊,要是把手机摔碎了,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钱。”
韩夏双目如铃,他捧着手机在脸上蹭了又蹭,看到他这个状态,薛蓦然拿被子蒙住脑袋,“我的手机早碎了。”
韩夏也准备蒙被子,但是在蒙之前,说了句能把人噎死的话,“关我个屁事?”
薛蓦然又把被子掀开了,“行了,你必须帮我想个办法,我已经跟凌初遇表白了,方可儿也跟我说了凌初遇的事,可我又担心把这件事搞砸,所以“
韩夏抢着说,“所以你就想到了我,你呀,总是这样,跟兄弟有福不同享,有难净同当。”
薛蓦然说,“你尥蹶子不管是吧?”
韩夏说,“没说不管,你先把了解到的情况跟我说说,这样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话刚说完,上铺有个睡的跟猪似的家伙,感觉有事要做,他三下五除二地掀开被子,华丽地跳了下来。
由于他的体格太大,随着“嘣”的一声,地板震得直发颤。谁都感受到他一定不小心蹲疼了脚脖子,薛蓦然和韩夏二人懵住了。
黎海楠看了看两个人的表情,不禁疑问,“说正事啊,看我干嘛。”
两个人从懵态中解冻,对视一眼问他,“脚脖子不疼?”
黎海楠说,“脑子倒是很疼。”
俩人同时对着黎海楠竖起拇指,然后下了床,跟黎海楠凑到一块,讨论起了行动计划。
支艺升早就被黎海楠震醒了,他看看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没有说话,继续睡觉。
接下来的日子里,薛蓦然处处躲着凌初遇,每天放学都会拉着方可儿神秘的离开。
他们在教学楼顶层的一间空屋里,有时响起互相打闹地笑骂,有时响起不堪入耳的曲调,有时响起整齐的脚步,持续了整整一个礼拜,伴随着最后一晚的加油口号,吵杂声终于宣告结束。
这个计划从来没有在这所学校发生过,薛蓦然的想法很简单,明知没有把握的事还要去做,韩夏和黎海楠是他的死党,所以,明知故犯地破个例,也不觉得奇怪。
随着时间的推进又到了休息日,离学校不远的公园草地上热闹非凡,精心布置的现场散落了一地气球,红色的横幅挂在艳阳之下。
横幅不显眼,可是上面的字倒是很显眼:凌初遇,我想要你性福。
好在他们能及时发现错别字,在性字上画了个叉,然后用了整整一瓶修改液,改成了幸福的幸。
离横幅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优雅的椅子,薛蓦然身着正装,打着非常怪异的领结,手里抱着一把蓝色吉他,“快帮我看看这样到底行不行,这个领结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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