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走到水边草丛隐蔽的地方,余图觉得她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完美,完美的女子褪下裤子,完美地蹲下来,好吧神仙也要吃喝拉撒,更何况人有三急。
面对眼前的情景,余图瞬间患上高血压,临床表现为:头昏c胸闷c心悸,还有肾衰竭。
那白衣女子正在畅快之时,也不忘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她突然惊得尖叫一声:“有野人”,提起裤子就开跑。
真是美好的时光,不美好的结果。
正在犯病的余图急忙虚弱的喊了一声:“在下实非野人。”
余图还没来及追那白衣女子,却见一名与白衣女子年纪相仿的紫衣女子带十来名家丁模样的人围了上来。
“当真是野人。”家丁们议论纷纷,却又不敢靠近。
没办法,在这天寒地冻的春天,余图灰头土脸的在腰间围着一些树枝和干草,他就算不是野人,也是高仿的野人。
“你,你是,你是何物?”那紫衣女子也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余图蹲着抱拳行礼道:“在下实非野人,在下是”,余图思索着理由,如果按实情说,估计谁也不信一个男人为了找东西把另一个男人剥得精光,这太匪夷所思了。
余图心中一喜,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在下此行遇山贼劫道,身上财物尽被劫去,那帮山贼放着在下,冻死于这荒郊野外。”
紫衣女子将信将疑地说:“你且站起来说话,也让俺看得明白,方知你非野人。”
站起来?这就尴尬了,余图根本站不起来。刚才看见心仪的女孩的行事,他一激动,只好先硬为敬,完全是最原始的本能尊敬。
紫衣女子见余图站不起来,以为他冻僵了,对身边的家丁说道:“此乃可怜人,此时天寒地冻,且先给他些衣物。”
家丁拿来衣服,余图却不着急穿上,只是细心地处理着身上的污垢,给足时间劝身下之物听话。待时机成熟后,余图才细致地换上家丁带来的衣服,然后细看水中倒影,只怕自己风流不显,破绽明显。
这身衣服很明显是家丁们换洗的备用衣服,此刻他也变成了一个家丁。
余图换好衣服,来到躲到一边的紫衣女子面前,他仔细看了对方一眼,有了评估结果:这紫衣女子虽不及白衣女子那般夺人心魂,却也长得不差。
余图行躬礼道:“在下余图,身遇歹徒,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但求姑娘芳名,来日方能结草相报。”
紫衣女子还礼道:“结草尚无必要,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知公子欲去何处若同道,尚可一行,互有照应。”
余图心里惦记着那白衣女子,只觉得瞌睡来遇枕头,脸上一时压制不住惊喜,差点脱口而出,说你等去何处,我便去何处。
还好一口垂涎之痰卡了喉咙,让余图有了时间来从长计议。余图决定不打妄语,实言相告,免得那白衣女子知道了实情,看轻他的品性,拉远了以后相处的距离。
余图行礼说:“在下此行前去杭州。”
紫衣女子高兴起来说:“俺们此行亦是此处,当是同道中人。”
余图听这女子的口音明白这一行人是齐鲁人士,这口音他不是听得很清楚,但也听得明白七八分。
此行共有三架马车,居前车的不知是何人,那紫衣女子居中车,白衣女子居后车,余图阴险地走在后面,保护在后车左右,只见他时刻保持精神高度集中,绝不擅离职守的样子,简直敬业得可怕。
敬业不敬业,只有余图自己明白,你看他耳听四路,眼光八方,这其实是假象,是欲盖弥彰,每当他偷看马车时,你就会看到他的胸口起伏不定,一个人紊乱的呼吸是不会骗人的。
余图跟随马车半天,却听不见车内有何动静,这让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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