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这道虹光突然收手了,向后连凌空翻了几个跟头,又返回了树梢。
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位半蒙面的黑衣人卓立在树梢,手持一把被月光照的雪亮而又森寒的一把弯刀。
刀宗的二宗主雷豹发出一声惊呼:“弯月虹刃!”
大宗主雷虎闻声才从方才那心惊胆寒中的一刀中回过神,往那一团黑中看去,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只见半蒙面人身形一晃,飘然的身法踩着节节树枝向山下掠去。
雷虎厉喝声:“给我追!”
由雷虎带头,一方人也化作一片黑影也向山下掠去。
到了半山腰时,见一锦衣男子也带着一方人拦住了雷虎的一行人,手里也都拿着明晃晃刀。
雷虎还未出声,锦衣男子率先开口,面罩寒霜,眼中抹过一丝凌厉:“雷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回来。”
雷虎强压着怒火,沉声道:“聂扬远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聂扬远道:“还敢狡辩,能拿着弯月虹刃来抢刀谱的人除了你雷虎还能有谁?”
二宗主雷豹厉声道:“少在那血口喷人,我看你分明就是在贼喊捉贼!”
雷虎摆了摆手,打短了雷豹的话,面朝聂扬远,问道:“你们也丢东西了?”
聂扬远反问道:“难道不是你来偷的?”
雷虎摇了摇头,继续问道:“是不是一个半蒙面的黑衣人,手里拿了一把弯月虹刃?”
聂扬远点了点头。
雷虎脸色一沉。
聂扬远突然一怔,惊呼道:“难道弯月虹刃也被偷了?”
雷虎鹰目眯成一条缝,不做回答。
聂扬远面带狐疑,道:“那人真的不是你?”
雷虎道:“你看我几时配过弯月虹刃,就算我要来偷刀谱,会带着如此晃眼的刀吗?”
聂扬远如鲠在喉,雷虎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
但出于事态的严重性,两拨人始终僵持不下,谁也拿不准对方的心思。
这时自树林的一团黑雾中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众人闻声抬头望去。
只见远处黑暗中卓立一条高大人影,一手执弯月虹刃,另一只手则托着一本古朴的羊皮书。他口中犹在笑道:“今日登门借宝,礼数欠周,恕罪恕罪!”
雷豹面露惊色:“就是他!”
雷虎相对还算沉稳,摆出一副假笑,在所有人看来这笑却显得十分狰狞,牵强:“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来到册寒山为何要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岂不是伤了阁下的几分大雅之息。”
黑衣人摆了摆手,笑道:“在下可担当不起神圣一称,只不过仰望昔日刀皇威名多年,今日拜访借几件东西玩玩。”
雷虎道:“好说好说,还请阁下到近处一谈可否,在下为雷铎义子雷虎,既然是为了家父慕名而来,我们也是有失远迎,宗内已备好酒菜,待阁下大驾光临,也好让我们尽地主之谊。”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道光,道:“有酒?”
雷虎道:“当然!最好的汾酒!”
黑衣人听后连连叹气:“酒是好酒,只可惜”
雷虎道:“只可惜什么?”
黑衣人沉声道:“只可惜是鸿门宴!”
鸿门宴三字说的义正严辞,黑衣人转身就准备继续向山下掠去!
雷虎尽可能避讳宝刀可谓是好话说尽,怕的就是眼前这黑衣人喜怒无常一不留神就又跑了,可这黑衣人明显不是个傻瓜,这个顿饭明显也只有傻瓜才会去吃。
见黑衣人握着自己的刀谱要开溜,聂扬远自然是按捺不住,身形一晃,提刀朝黑衣人掠去,边追边骂道:“管你他娘的是仙是鬼,拿了我的刀谱就休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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