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骇然变色,急忙抬起手中的利器遮面,“叮”,清脆一声,两根银针已被挡在在别处。
只见血针童子小手又是一挥,两团银雾又起之袖底,二十八根银针在空中划出道道白光,光芒更深!
两人不敢大意,连忙提刀躲避。
铁面判官也动了,紧随着两道白光之后,手上已拿出了那双黑铁判官笔,扑过去急点施伯雄的“神庭”大穴。
他的招式并不花俏,但很准确c有力c迅速。
施伯雄屏息凝神,只见一道绿光一闪,弹飞了十四道银针,又一闪急断夺命判官手中的铁笔。
铁乌鸦也同样躲开剩下的十四道银针后,凌空翻越至血针童子面前。
血针童子三挥衣袖,三道白光又在手中乍现,他的袖子里好像有无数的银针。
谁知铁乌鸦就好像根本没看到这三团银针。
他反而向前一步,没有闪躲,三道银针分别刺进了他的左臂c胸膛c眼睛。
这下铁乌鸦不仅是半耳,又成了半目。
铁乌鸦反而笑了,笑得很狰狞,脸上的无数疤痕登时变得猩红,他不是笑自己瞎了,而是笑血针童子的手臂,已经被他砍下来了,那把血锈的黑刀,又添上了一层新痕。
血针童子的衣服变得更加红了,他的关节暴露在空气中,流着血。
铁乌鸦狞笑着,看着血针童子道:“原来你的胳膊不是针做得。”
血衣童子不说话,原本红扑扑的小脸也变白了。
夺命判官的手很快,施伯雄也不是每一笔都能挡下,他的胸膛上已是血迹斑斑,被那支判官笔戳破了好几处,已没有了起先前刚进来的那副雍容。
施伯雄的刀也很快,而且专挑下攻。打着打着,夺命判官的裤子已经打没了,被施伯雄刀裂的粉碎。大小腿上布满了一排排整齐的刀痕,血肉模糊。
庆小年没有跑,而是不知什么时候搬了张椅子坐在角落,一直在看戏。
打斗已经结束,所有人身上的血都被这粉罩里的烛照下,更加耀眼。
庆小年道:“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心未免也太狠了。”
谁知血针童子并不领情,他的牙齿在“咯咯咯”的打颤,阴沉道:“你是不是有点太不尊敬长辈了,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水。”
他好像很介意别人说自己是孩子,比自己断了手还在乎,尽管在江湖人人都管他叫血针童子。
但庆小年并没有过于可怜他,这个屋子里最可怜的还是庆小年,因为这些人都取为了他的命才搞成这样子的。
庆小年道:“原本你们四人全力时一齐上还有几分可能,只是现在你们都受伤了。”
夺命判官道:“所以现在轮到你来要我们的命了。”
庆小年道:“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夺命判官眼中闪过一抹狐疑,庆小年的确并没有动,他便在没有任何犹豫,身形一晃,从窗户窜了出去。
血针童子也竟跟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拿起自己被砍断的那只小手。
不管什么人都是要面子的,即使是夺命判官这种糙汉子,他的裤子已经没了,楼下又全是喝花酒的江湖侠客和红尘姑娘,他还知道要面子。
铁乌鸦也没有停留,瞎了一只眼更不是庆小年的对手,他还不想死,所以也走了,也是从窗户窜了出去,他的仇人很多,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又瞎了之眼。
屋里只剩下庆小年和施伯雄,还有一具香却的尸体。
庆小年道:“你为何还不走?”
施伯雄道:“我知道你不会杀人。”
庆小年道:“那是平常,这是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
施伯雄笑了,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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