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棣嗄声道:“照你这么说,弯月虹刃和浴雷刀谱都落在了他的手中”
江流儿叹气道:“本来不确定,可看见两位掌门死在了面前,又不得不信了。”
马棣喃喃道:“果真是他”
白恒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吴家剑冢飞龙下天早就应该想到的除了剑仙再无他人”
庆小年叹气道:“我们方才就是行东佘山回来,而且吴青峰一夜未归,早上才回来的”
这些恩怨都是江湖上公开的秘密,众人熟知。
这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巧合,一切的渊源又指向了吴青峰。
戚如令自然是知道庆小年刚去了一趟东佘山吴家,他开口道:“那边的情况如何?”
庆小年道:“他人已在吴家院内,只是”
戚如令道:“只是什么?”
庆小年道:“我并没有看见他有配弯月虹刃”
“废话,这么明显的东西他当然要藏起来。”还未等庆小年说完话,白恒就开口道:“我是凶手这四个字无论是谁也不会刻意的写在脸上,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他一定是怕事情败露所以才刻意隐瞒,我想他一定是怕我们敬亭山的杀上去找他算账!”
白恒的口气有些狂妄,但他并不认为吴青峰是个傻子,可庆小年看他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天下第一大傻瓜般。
人间地仙会怕一个敬亭山?莫要忘了你敬亭山的山主不也是死在了他的剑下,这件事真需要隐瞒?
事情的确是这样,好多事情其实吴青峰根本没有道理隐瞒,然而他却在处处刻意的掩饰自己的行迹,从头到尾都是这样。
马棣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盯向了戚如令,一是在征求二爷的意见,另一层意思则是希望他能为这件事主持公道。
马棣是老江湖了,他那一头华法就证明他活的日子不短了,人越老越不想死,他知道吴青峰的厉害,所以这件事青城山不能就这么算了,但他又不想吃亏。
情势俨然愈发的危机,不管别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戚如令自然不是袖手旁观的主儿。
他愁容时眼角的些许皱纹就注定了他从来就是个操劳的命。
戚如令突然沉声道:“走一遭!”
他的眼神决绝,庆小年明白他的心思,他知道一旦是戚如令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但他何尝又不和戚如令一个心思,如果没有这件事,吴青峰的确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他的剑术登峰造极,更是百年难得一遇奇才。
白恒没那么多的心思,他的脑子里仿佛只有一根筋,不然也不会说出之前的一番可笑的话。
他见戚如令出山,更是欣喜万分:“多谢二爷!”
说完一甩手,就又准备领着敬亭山半号人浩浩荡荡的前去寻仇吴青峰。
庆小年见状哭笑不得,连忙出声制止:“用不了那么多人,去了还是添麻烦。”
白恒刚想说什么,马棣也出声道:“庆小年说的对,有戚二爷在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你领那么多弟子帮不上一点忙,反而还成了累赘,到时候那竖子挥剑,再多的人无非就是多挥两下的事”
话糙理不糙,吴家剑法加上浴雷刀谱,以一敌百就如同碾虫蚁般,去再多的人都是无用。
白恒想了想了觉得老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随即两人都向身后的弟子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一行人就又上了东佘山。
几人一路上慢慢悠悠,每个人的步伐都有所放慢,庆小年甚至觉得这条昨儿刚走过的路比昨天远了些,因为诛人间仙一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有人的脚步都有些沉重。
嘉贺镇就是离东佘山最近的一个小村庄,用一条大皮蓬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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