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多数的大书法家、大画家这样的人都是死后才会发光。既然是大艺术家,纯高性格是浑然天成,所以脾气使然,他们生前靠卖画吃饭时连口汤都喝不上,可他们死后就又是两种情况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死后自己的画的价格会如此的水涨船高,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正是因为如此才说明了最终沉淀下来的东西,才是好东西。很多时候在那个时代流行的,有名的东西,并非就是好东西。在每一个时代,都会不断的涌现出很多艺术家,但不是每个艺术家最终都会被冠以大师的荣耀。历史就像是大海一样,在不断的淘沙,真正能被冠以大师荣耀的人终不会被埋没,而其他人则慢慢就会被人遗忘,最终被历史所淘汰。没有人会知道这个时代的大师是谁,因为今天的历史要到百年之后才能被下以定论。自封为大师的人,终究只能成为笑柄后被遗忘。
六如居士唐寅就是最好的例子了,他生前被老婆抛弃、被体制排除在外、是一个最终连三餐都吃不上的人,他堕落的也很快,整天寻花问柳泡在花街柳巷,做些事情当然需要钱,他的画在当时还是一文不值的,但他也从来不造假画,所以他就想吃了一个办法,去给别人画春宫图!
江南四大才子的头衔又怎样,还不是个整天靠给别人画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来维持生计的流浪汉,你说可笑不可笑。
司仪此时又轻轻摇了摇纸扇,嘴里念叨着扇面上诗词:“红树黄茅野老家,日高山犬吠篱笆。合村会议无他事,定是人来借花时。”
他又意会了许久,才又开始介绍起了这把纸扇。
“扇面我就不用多说了,我们再来说说这扇骨,扇骨是用珍贵的象牙所制作,手感是冬暖夏凉,再看看这扇坠,翠绿独山玉,绕是我见过那么多大大小小的极品玉石,可这翠绿无白的独山玉,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这时还不明事的江流儿也不禁啧啧称奇道:“是块极品玉,别说他了,就连我都没见过。”
庆小年没有接他话,看了一眼紧皱眉头的万秋玄,他也不自觉的愁苦了起来,这里实在是有太多秘密了。
“现在开始拍卖,这块极品的纸扇,起拍价一万两!”
再听到价格后场内有些沉默,价格不高不低,武林豪客看不上,文墨书生们又买不起,所以场内又陷入了尴尬之中。
“一万两。”
还是那声慵懒的女人声音,在场的人听见后已经不以为奇,穆王府的郡主,买什么都不都是随随便便。
可是接下来的出价声却是让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
“十万两!”是万秋玄的声音。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大家都好奇这个敢跟穆郡主叫板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此时司仪的脸上却乐开了花,他暗暗窃喜,看来在场还是有识货的人。
他刻意放声笑道:“是万家万大公子出价十万两!”
话音刚落,屏风里的女人又出声道:“十五万两。”
“三十万两。”万秋玄又看向披风,淡淡道:“这位姑娘,这把扇子可否让给我,我万秋玄感激不尽,日后定当携礼登门拜谢。”
谁知那女人像是没听见万秋玄的话一样,还在加价:“五十万两。”
万秋玄见状也只好作罢,不再多言:“八十万两。”
“九十九万两。”
万秋玄依旧是风轻云淡:“一百万两。”
全场人早已经看呆,为了把中看不中用的破扇子,两人竟然喊到了一百万两,竟然与先前的上阴宫绝学碧血心法持平,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按暗叹道:“乖乖,真是有钱,任性。”
这时屏风里的女人突然不再加价了,从她的剪影看来她只是又喝了一杯酒。
司仪见此形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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