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老爷子所在处。
靳公子走进书房,却发现荣大姐正骑在一向威严有加的荣老爷子身上,不断的用拳头击打着老爷子,边打还边念念有词;“臭爷爷,臭爷爷”
靳公子早已是见怪不怪,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大姐才意识到有人到来,不好意思的从荣老爷子身上跳下来,帮爷爷整了整被弄乱的衣冠,向靳公子道了声好,便脸红的跑向演武场。荣老爷子笑呵呵,看着自家孙女跑出去,朗声说道:“刘子,送饭到演武场。”
刘儿在远方含糊不清的回答了一声,嘟囔了下,便调转方向。
此时,荣老爷子突然将脸一板,一股威严的气息又从他身上调出。靳公子单膝下跪:“虎营左副将靳磨,前来报道。愿听候将军差遣。”
老爷子又恢复那和善的模样:“阿靳,好了,起来吧,都认识二十五年了,还这副模样。当年我收你做义子时不是都说过你,见我可以不跪。”
靳磨站起身,又弯下腰:“靳磨不是因军纪而跪,只是因义父本身的功绩以及代表虎营三十兄弟而表达的问候。”
荣老爷子捋了捋胡须,眼神迷离,似乎又想到当年模样,而后望向靳磨,开口:“阿靳,你可知今日我叫你来是何事?”
靳磨微微颔首,开口:“有过几分猜想。”
荣老爷子倒是赞许的点了点头:“有过自己的想法就好,要是你没有想过,信不信我马上叫你滚蛋,这么多年都没些长进。”
靳磨道:“义父当年教了我那么久,再没些长进,可不叫义父那么生气吗?”
荣老爷子大笑,摸了摸已有些鼓起的肚子,又看看这些年一直在军营里呆着,不断训练的靳磨,不禁摇了摇头:“老咯,不像你们年轻人。”又摆手打断靳磨想说的话“我自己心里有分寸,不用说那些话。啊靳,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到边军去磨练下?”
靳磨不由得一愣:“义父的意思是让我去当一个兵,从头锻炼?”
荣老爷子将双手按在靳磨肩上:“阿靳啊,瞧你这脑筋,我怎么放心你将来守住我荣府?倒不如现在就让你锻炼下,感受下掌握五万精兵的感觉。”
靳磨感受从老爷子身上传来的体温,半晌才开口:“义父,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做那边军的将军?可”
“没什么可是,”老爷子挥手打断,“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靳磨被风吹日晒却白皙的脸上多出一丝期待“义父看得起我,那我定要证明下义父的眼光正确。”
老爷子向门外踱了几步,回头说道:“我这一举,怕是会多一个名留千古的名将哟。阿磨,别再束缚自己心中的那头猛虎了,我都听不到他的咆哮了。我要的是当年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你。来锦城才两月,怎么就这副模样了?”
听见熟悉的“阿磨”,靳磨又弯下了腰:“定不辜负义父的期许。”
“呵呵,这世道难,做什么都别辜负自己,别人的事也要最后考虑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有没有兴趣日后辅佐刘子?”
靳磨笑了笑“义父,那要看那子的本事了。保护大姐这份工作,我也是眼馋的很啊。”说话间,靳磨不自觉的活动了自己的身子,隐隐响起饥饿许久的猛虎活动筋骨声。
靳磨顿了许久,又开口:“义父,为何给大姐取跟某些地方的人的名字差别不大的名字?府中家规”
老爷子脸上露出微笑,朝后摆了摆手,便自顾自的走了。
靳磨端坐下来,开始誊写摆在书桌上的兵法。一笔一划都好似捕食的老虎。
老爷子走到门口,自言自语“过去二十五年,我只教了你如何用手中刀杀人,这兵法还是要你自己学啊。没想到当年那头幼虎,如今长成这副模样了。”
“我们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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