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茅天生提壶入城,楚生大言笑天下(第2/4页)  江湖难行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伸出有些许肉肉的手张牙舞爪对着茅天生威胁。

    被眼前儿童唤作茅天生的男子不气也不恼,就是笑,看着嬴无机在原地。

    过了些许,嬴无机大概是觉着没意思了,从怀中取出一块隐隐透出紫气的玉来,原本挺直的背稍稍弯曲,朝着面前的男子鞠了一躬:“多谢先生陪我演这出戏。希望先生能收下这块玉。”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我说,你父亲怎么对你疑心这么重。”茅天生笑眯眯的接过那块玉,跟市侩人一般放在阳光下瞧了好阵子,才哼好几口气细细擦拭了一般,放进了自己的衣领中。

    嬴无机瞧着茅天生用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衣服擦好容易被自己弄干净的玉,哭笑不得。又突然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开口:“茅先生,你这次进都,是一定要跟我母亲论一论吗?”

    “不然我大老远跑来只是为了一块玉和一段缘?吃了那么多天风土,进个皇宫,吃点好吃的,我容易么我,你可是要知道,这一路上,我怎么过来的。这脚下的鞋我都穿破几双,从江南到云南再过四川,绕过那些山啊水啊还有那些仗势欺人的恶少,唉,我这把老骨头差点就被拆了呢。”茅天生说到这,居然挤出几滴眼泪来,还用袖子抹了抹。

    嬴无机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四十多的人在那儿装,刚想开口,突然听到眼前男子低声骂了一句“我靠,忘记这衣服上全是沙子了,眼睛都是沙,真难受,这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啊。”

    嬴无机不由得大笑,看着茅天生右手使劲揉着眼睛,又瞧见左手怎么也不肯放下的酒壶,突然心下释怀,心念“娘,这就是你说的自称义气无双,明明死要喝酒,却因为出门时娘的驯话只敢一天喝两壶,跟人打赌明明他人耍赖,却说输了就一条路走到黑,明明可以隐居山林学那什么楚狂士却写下“少时壮且厉,抚剑独行游。谁言行游近?张掖至幽州”的王佐之才茅天生。”

    茅天生眯着眼瞧着过往的人,满头黄发中一抹白怎么也消失不掉。

    处在咸阳东北的楚地。

    胶东逐江城。

    “话说这寻燕楼可是我们楚地最好的酒楼,成立到现在少说也有两百年历史了,从那如今被称为春秋的时候就已经开起来了,我曾曾曾爷爷年轻时候在这跑过堂,恰好,那天楼主心情好,瞧见了俺先祖,居然走下三楼来,拍了拍我先祖的肩,还说“以后只要这楼在一天,定有你们家一口饭吃。””一个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裳的老者坐在一座酒楼门外,对着几个不点得意的说道。细细一瞧老人脸上,竟有三道贯穿鼻梁骨的疤痕,显得极为狰狞。

    酒楼坐落在逐江城最繁华的街道,门口是宽敞的十字碎石路,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衍生开去。酒楼本身普普通通,一幢三楼建筑,是寻常大宅的装扮,只是挂在门口的牌匾和站在门口笑脸盈盈的姑娘让人呼吸一紧,才知道这酒楼的不凡。来来往往的人不断穿入穿出,不少人都看到老人和孩子,却没有多问,步伐都没有变。

    老头在石阶敲了敲自己的烟,瞧见里面还有几丝剩余,得意的眯上一口,好一阵子后才缓缓开口“今个给你们讲讲这街的来头。

    东手边便是在胶东有土皇帝之称的岳家大院。

    向北走直通城外,再向城外走出数百里,这景色啊,就越发稀少,除却那些立在土里的烽燧等警戒和几个骑马来回巡逻的刺虎,也只有漫天的黄沙陪着旅程,倒偶尔有几个西域商人迷了路才被带入城,嘿,那几个西域商人也是幸运儿,能逃过黄沙贼和俺们称为蛮洛的覃阳族人疯狂的掠夺。不过据城里更老一辈说再往北走便能看到一幕奇观,一边是黄沙咆哮,在地上如滚地龙翻卷,扯着人的视野和耳膜作疼一边是白雪覆地,放眼望去只有白色的奇景。同样是瞧不见半点生灵,似乎雪就是比沙干净些,也更使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