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的事,谁知道当年的形势’光头叫道。
‘当年的形势我虽没有经历过,但是听一些资历深的人谈及过此事’白衣人斟一杯酒道。
‘当年是怎样的?’
‘十七年前第一届朝龙会,帮中所有兄弟齐聚朝龙酒庄,选举龙头,结果田猎获在场所有人通过,孙爷只得了三票甚至不及田猎身边的刘书鹤’白衣人悠悠道。
‘若论资历,咱孙爷可是最老的?’光头惊道。
‘就像你说的,十几年前的事谁会知道当时的情况’白衣人叹道。
‘我倒觉得只有孙爷这样的人才能成就大事’光头笑道。
‘孙爷是怎样的人?’
‘这个’光头搔着头皮干笑道‘这个,不好说’。
‘此间无外人’白衣人道。
‘小人,有时候比小人还要小人’光头道。
‘小人得志,君子失势,岂不有违天道?’白衣人笑道。
‘什么有违天道,适者生存,弱肉强食,这才是真理’光头笑道‘故事中的邪不胜正都是骗小孩子的,谁正谁邪还不是胜者说了算’。
‘这几天你最主要的就是与其它几家的龙头打好关系,否则就算我们得手,这龙头的位子也有可能是别人的’白衣人道。
‘你呢?’
‘我的任务就是盯紧帮中每一个人,尤其是镰刀,自从退学后,这几天他一向同田猎走得很近’白衣人道‘他可是个聪明人,而且是田猎一手培育的接班人’。
‘好,一切按计划行事,明日之后,世间当无田猎此人’光头举杯道‘祝我们成功’。
‘干了’。
刀,刀光如电。
人在江湖,何处没有刀光剑影?
楼上皓月当空,街道尽头却是血腥与肮脏。
镰刀紧握女孩的手。
纤纤柔荑因兴奋而温热。
‘快,快打他’少女娇笑着尖叫道。
‘你不怕死啊?’镰刀见过胆大的女孩,也见过很多豪放的女孩,但看到鲜血而兴奋尖叫的,这倒是第一个。
‘我又没死过,怎知道死到底可怕不可怕’女孩笑道
血,虽无血肉横飞却是血光四溅。
镰刀单手提刀已经杀红了眼,另一只手却始终与女孩的手牢牢扣在一起。耳畔除了砍杀声还有女孩的尖叫声。
‘松手’女孩叫道,‘你抓得我好痛啊’。
‘不松’
‘你弄疼我了’女孩甩着手挣扎道。
血痕,镰刀的衣袖已被片刀划破。
又是剧痛,这一次倒不是刀伤,镰刀左手手背多了两排整齐细小的齿痕。
女孩终于挣脱了手。
‘跟紧我’镰刀叫道,没有埋怨没有斥责,这个时候所有的话在刀光剑影中无不显得苍白无力。
‘知道了’女孩娇笑道,一双黑艳艳的大眼睛却在四周瞄了一眼,她要准备撤了。
街道拐角处没有人,女孩甩下高的不能再高的鞋子,赤着脚向那边跑去,边跑边叫‘没有女孩子不怕血的,忘了告诉你我叫程小然,再见了’。
望着程小然娇小的背影,镰刀又生气又觉好笑,气的是自己生平第一次和女人并肩作战,战友却忽然自己先溜了,笑的是,此女聪明灵巧,明知道自己在这里是拖累,索性找准机会自己脱身了。
刀光和着灯光。
程小然刚转过街角,一叶片刀劈头盖了下来。
‘啊’一声尖叫,程小然捂住了双眼。
没有痛,更没有刀片劈裂骨头的声音。
‘打架可以,欺负女孩子,不行’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持有片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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