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浓绿鸟思蝉,无边浮打断。
技穷骑驴去伏蝉,铩羽而归是凌乱。
——《春去》
屠雪穷受伤连滚带爬,逃回到站里。浑身是血,血流不止,又被紧急送到医院进行包扎,真是把屠雪穷气的直骂娘。
第二天,他刚到办公室,屠雪穷就挂着绷带来见站长。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王复局。
“站长,还能怎么回事,我们去执行行刑任务,这么周密,还没有开始,就遭遇了伏击。我真不知会怎么发生这样的情况。”
“遭遇伏击,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些地下党有顺风耳,千里眼,这次任务的下达,只有你我口耳相传,是绝密。”王复局。
“是啊,我也这样想。”
“是不是你提前下达了任务的命令,让你手下的人给放了风。”
“不可能,我一直到最后一刻下达出去的任务,并且去哪,在路上的车里说出了地点。”
“出了这样的事,你口口声声说没有一点差错,你来找我,你是什么意思?那你的意思问题出在我这,怀疑我。”
“不,不,不,站长,我绝不是这样想的。”
“沙平供被劫走了?”
“没有,弟兄们半路回去现场查勘完了,沙平供已被正法,其余也被正法了,只是尸体没有留下,被共党分子抢走了,我们也死了九位弟兄。”屠雪穷表情凝重地说着。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又各自心事重重,互有怀疑的成分在心中。但是屠雪穷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死心塌地的相信站长不会泄露机密,肯定是站里出了卧底的共党分子。
“一定要查,而且要严查,不放过每一个细节,不管牵扯到谁,都要一查到底。”王复局。
屠雪穷点了点头,退了出去,他一时怀疑站长,但立刻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因为怀疑上司可是掉头之罪,更不能去调查。还是从别处入手吧。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抱着受伤的胳膊在低头沉思。
他忽然想起两个人来,就是保护莫天成的那两个特务,也不知有没有结果。
他让人叫了进来一问,扔没有任何进展,一无所获,气的屠雪穷破口大骂,把几天的窝囊气全都撒到这两个家伙身上,最后还猛踹了两脚。
“滚,滚出去,真他妈的猪。”屠雪穷骂完了,也消了心中的怒气,好受多了。
几天过去了,这天马脸敲门进来求见队长。
“进来。”屠雪穷。
“队长,弟兄们发现一个问题,一直也没有和你讲。”马脸。
“说吧,什么事?”
“上次被送去挖战壕的那个家伙,你还记得吧?”
“怎么了,从他身上发现了什么问题?”
“不是从年鱼滑身上发现问题,而是从他那家,常来常往的赌场里发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
“据手下的弟兄说,在年鱼滑被一个戴着墨镜的老板绑起来索要借款时,是两个同样出现在监狱提人的那两个人,这两个人十分可疑,肯定是,多少也与莫天成被杀时出现的人很相似。”马脸。
“说下去。”
“我就了解这么多。”
“马脸,你说地太对了,我说怎么一直困在我心头的疑云解不开呢,原来在这了,这两个人你们见过没有。”屠雪穷。
“没有,不过只要把赌场的老板抓来一问,问题就立刻明白了。”
“对,去赌场。”
屠雪穷带着一帮特务去了赌场,立刻封住了门。
“不要动,不要动,谁动就打死谁,给我老实一点,都给我蹲下。”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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